孟扶摇还是不理他的打岔：“今天我们在这树上看天地风景，那么，又是谁在看着我们呢？”

“谁能解我相思？谁能去我心忧？”长孙无极毫不让步的拥着她，“我等你忙完已很久，等你想通也很久，到得今日，忍无可忍。”

引，没想到在树下看景和在树梢看景当真是两觉，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抢劫了，悻悻：“长孙无极，你尽一些烧杀掳掠的无聊事儿。”

“今晚就睡这里好不？”长孙无极拥着她，“我保证不让你掉下去。”

“这么宜人的夜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提外人了。”长孙无极淡淡，“相隔很长时间后好容易才上你在我怀里的这么宝贵的时刻，我也不想拿来和你讨论谁更理直气壮这个问题。”

“那是天意。”孟扶摇，“天意看着我们，看着我，天意安排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如果说在太渊初遇，我还对未来内心模糊没有定数，到得如今，我已经完全确定了我的方向，我相信天意安排我走到现在，就是为了最后对我的梦想的成全。”

“怎样对我比较好，只有我自己知。”长孙无极笑一笑，，“扶摇，无须再为这个问题争执了，你有你的固执，我也有我的。”

孟扶摇默然，半晌转了话题，“这里看风景很好，旷，舒。”

“再说，”他一瞟孟扶摇，眸在月下光泽幽，“你这，本来就是个不积极的，我自惭自悔，缩在一边向隅自伤，你八成兴着从此省心省事，也不会因为我自惭自悔便回安我，于是乎距离越发遥远，直到如你所愿远在天涯……我算看透你了，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她：“我们这一路走来，在五洲大陆左冲右突，有些事那般想避过却避不过，无论怎样的绕而行，都不可避免撞回那堵墙，那又是谁在控呢？”

长孙无极静静听着，：“很，但是不是五洲大陆的骈文。”

孟扶摇闭上。

孟扶摇忍不住一笑，：“以前我觉得战北野霸得理直气壮，现在才发现，真正霸的那个人是你。”

长孙无极沉默了。

“我是过客，”孟扶摇转回，看着草原星光下眸朦胧的长孙无极，“我是过客，无论留下怎样的痕迹，都是透明的，你看，就连世，最该牵念的东西，如今都撕掳个净。”

“你今天话真多。”孟扶摇悠悠，“其实人和人之间，有距离比较好，真的，长孙无极，到得今日我的心事你应该也知了，过去的事我从来不会耿耿记着，不理你只是为你好。”

什么是永远？她的生命永远都是断，完满那一世便扯断这一世，没有两全。

“永远……”孟扶摇叹息一声，光慢慢放耿耿星河，不再说话了。

“扶摇……”长孙无极的靠了上来，靠在她颊边，异香氤氲的呼拂在她颊上，“看着我……看着我……你的目光总投得太远……为什么不能看看侧人……”

孟扶摇不理他，继续：“以前读过一首诗，背给你听——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不能看不

“你最该牵念的不是世。”长孙无极很久以后才，“是要相伴你永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