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凉冰面无表情，心里是好奇。

「我不会那样对你。」

「那他回你什么？」

「我没有提你的名字，也没说你是我的大学教授。我只告诉他，我过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不知好歹，我对她百依百顺，对她那么好，却换来她永无止尽的伤害，一千多天之后，我再也无法容忍被她背叛，没办法继续独守空闺，像个笨。」

蔷薇拿过凉冰的手到她的双间。

「跟她比较，还是我？」

凉冰不说话，有些事情一旦了就不能回。此时蔷薇还没放手，凉冰有担心，不，是这七天其实都偷偷忧心着。

「蔷薇，这七天还没过完。」这是最好的回答，也是最差劲的。

「是她追求我的。」

「别……唔……」

到此，蔷薇嘟嘴转过凉冰的脸，这醋意厚的样是可。

凉冰憋笑，这成人片才会现的问题，竟然有天会落到自己上，凉冰亲吻蔷薇的鼻尖。

「对，然后我们就往了。当时医院对我爸发病危通知，小得知这事，立刻衝队，连夜赶来陪我跟我妈，但后来因为擅离职守而被惩。」蔷薇说得详细，但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凉冰，我有跟他说过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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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这句？」

「怎么说？」蔷薇不懂。

「我们会认识是因为车祸，我的敞篷车跟她的小机车在路边撞。后来我才知，她是故意的，埋伏等了我很多天。她说她对我一见钟情，在大学的新生始业典礼上看到我站在一旁慵懒的打呵欠，她觉得我很，跟其他师长都不一样。」

躲在棉被下的手握对方，好似再被撕裂，但绷的神经很快又放松下来。

「我本来很讨厌因为私事而影响公事的人，但那一个瞬间……老师，我想到你，我在想为什么对我这件事的人不是你。」

「老师，我很吗？」

「早知就不染红发，要染金发才对。」

很熟悉的姿势，凉冰的反抗已无意义了。

「在遇我之前，她曾经也跟男生往，为了测试自己的向，她跟前男友了情侣都应该会的每一件事，也过。但她发现，跟前男友完全没觉，本来还以为是自己冷，结果跟我了一遍之后……她觉得自己不是冷。」

「你跟你的金发姑娘又是怎么往的呢？」

「该不会又是老的在夜晚的场勾引人家吧？」

「可能吧，她说她生来就是来保护女人女生的。」凉冰也抱她，相互依偎。

「她以为她在演连续剧吗？」蔷薇靠上凉冰的肩环抱她，不太兴的说。

一直打电话来提醒你，要你别玩疯了，别什么事都让你老公来。」

原本一起回忆那一千多天的痛，两人的气氛是难堪与悲伤，但那句独守空闺跟笨，不知为何，两人同时笑声。

分析的不无理，蔷薇无话可说，见凉冰用大拇指抹去她睫的，回过想，蔷薇是被凉冰在情上的恶劣蒙蔽，都快忘记凉冰是智商，能力眾，十八岁离家走，在外自力更生，在没有任何背景关係的份下，如此年轻就当上大学教授，真的是天才。我的光很不错，蔷薇莫名得意－被一个尖人才铭记于心。

「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然后就没有了。反正想了也没有用，索不想。」

蔷薇无奈抱怨，有生气，跨上凉冰。凉冰轻笑摇，试图安抚。

蔷薇一脸诧异，整张脸都快贴上凉冰的脸。

「你跟他说我什么？」

转换心情最快的方法就是转换话题，凉冰不愿蔷薇勉自己提这些事，可是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