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蔷薇将凉冰的脸转向她，挡住她的视线，凉冰歪装无辜，手却更用力、更快速的上她最柔的位置，惯缩，蔷薇整个人不行了，在凉冰的怀里，像急需抚的小猫，轻凉冰的咙锁骨，意思是别这样，我会死掉的，会回不去的，换了谁谁都受不了你的，整个房环绕太多的「呀跌」，但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人真的很奇怪，但再奇怪都比不上你。发现蔷薇哭了，凉冰用左手她的背，加油振作。

「蔷薇，你要好好看电视，现在正彩。」凉冰微笑，睛看向萤幕，但右手指在蔷薇的内拼命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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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冰的手指慢慢离开蔷薇，黏无比，但这次带血丝，真糟，同一个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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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脑不正常了，蔷薇反驳凉冰，但是语无次，都不知自己要争辩什么。凉冰知蔷薇开始混，她是包容无限，却发觉自己的冷静真令人心痛。

「不、不，你每次、每次……」

「呼……不、不要看那个了，老师，看我、看我……」

「嘘，乖，啾，你真的累了，休息吧，休息了。」

边亲边安抚，蔷薇所有的火焰都熄灭了，凉冰是风也是，恨意比天，却始终期盼她对自己的好。

完全没想到蔷薇放开她后的第一句话会说这个，鼻尖上都是泪，还上我的鼻尖。你是被狂吗？好好的一个女生，怎么就甘愿被一段情搞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多难看，蔷薇，我不会让你变成下一个我，我不会再折磨你了。可惜凉冰没有将这些话说，使用全的力气忍住了。

『那、那为什么要这样？』

凉冰忽然在蔷薇耳边说，轻笑，这是对蔷薇最讽刺、最致命的打击。泪怎么止住？狠狠咬住凉冰的侧颈，以为是血鬼，从嘴角冒的不是凉冰的血，是她们的。疼了？当然疼，都血了，但凉冰没有生气，只是七天后，又要跟女友解释这个伤。凉冰依然温柔抚摸蔷薇的背，哄小孩，曾经是她的小女孩。

原来你从没折磨过我，都是我在折磨我自己。

「好，嘘，乖乖的，我的蔷薇，睡吧、睡吧。」

「老师，凉冰，我、我们在一起明明那么好，我们明明……」

『她是我姊姊的朋友。』

「蔷薇，那男的好像了。」

两人从沙发坐到地上，凉冰的衣服仍旧整齐的穿在上，蔷薇则是光着，内被丢到一旁，此时，电视里的成人片如凉冰所说，正演到重戏。其实很多人看这片，都不在乎剧情，只在乎那些重复的动作，疯狂的合，的词语，不顾理或不顾场合，蔷薇的双手抓着凉冰的右手腕，靠上她的肩发抖，息是喜跟痛苦，好像在跟影片里的女演员比大声，断断续续，一咬上凉冰的右肩，侧环抱她，蔷薇本不想看，而且以她现在的状态也看不了，太舒服了，松后猛力亲上她，神涣散了，凉冰回应她的吻，但睛还看着电视。

「我、我，你、你不可以……」

『前、前女友？』蔷薇用手臂掩住双。

，起伏的颤抖是后的馀韵，这一刻，谁都难过了，因为她听见了蔷薇的哭声。

『不，蔷薇，如果是前女友，我不会隐瞒你。』凉冰的语调很平静，她实话实说。

「老、老师，让我……继续被你折磨……」

「我们说好，不准再哭。薇，你是来找我翻云覆雨七天，不是来这里发疯崩溃，你要搞清楚……」

「嘘，乖，蔷薇，你太累了，睡一下吧。」

「啊……老师，凉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