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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醉养得真是好啊,看这、白里透红的。”soso摸着于炀裸背上皮肉感慨道。
少年塌着腰伏趴着,凹出好看又脆弱的弧度,闭眼承受着后穴有条不紊的冲撞,同时嘴上功夫没落下,抓着业火的大腿吞吐着。上了锁的性器紫胀疼痛,可于炀心里却觉得痛快。这是他为了能好好伺候祁醉的手足兄弟、自己套上的;待到回基地找祁醉开锁,祁醉就能知道自己没有敷衍了事……于炀痴痴地想着……
花落中场休息、抽烟缓神,闻言挑着soso下巴轻吻调笑:“是他好还是我好,嗯?”
动作不停的soso没理会,专心耕耘,肏得于炀穴肉翻飞。酒桶边撸着性器边插嘴道:“花神,你私底下也练过?”
“去你大爷的,你等下还肏不肏,不肏的话你现在就走吧,就像周哑巴那样,”花落朝酒桶弹烟灰,“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着,于炀这身红得……像发病了啊?”
“花哥、你不懂,这、才是情趣,祁哥真、懂行!”业火拨弄着于炀汗湿的短发,越看越喜欢,不禁把阳物捅得更深了。他终于知道老凯他们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了,有这样的名器肉身奖励,想不提高成绩都难!
精虫上脑的男人们一肏便停不下来了。于炀感觉下身痛到要坏了,可是他也知道,男人们的纵欲会越来越疯狂,他的讨饶只能挑起他们的情欲,并不能让自己挣脱那一双双手。
肿胀的红乳落入微烫汗湿的大手中,是酒桶想要再入场。于炀敏感的身子抖了抖,身下渗着不明的晶莹液体,滴在沙发上不知谁的精水上。
“才摸一下就又想要了吗?”花落游刃有余,一下下顶着于炀,从后看着那张俊脸蹭着业火的耻毛。
于炀口技伺候着,咽下腥臊的精水时,他的后穴空了一瞬间。微凉的空气激得他战栗,他突然想见祁醉,想被他抱在怀里,想讨祁醉的疼宠。下一瞬,他微微回神,陌生的性器再一次贯穿他的肉体。“啊——痛、好痛!”于炀无措着推着酒桶,而后者双臂正牢牢地箍着他向上冲锋。
“老凯说得没错!这个姿势……真是爽飞了!”酒桶圈着挣扎的少年,专心冲刺。于炀四肢像是扛不住这样的快感,抽搐着,脆弱的样子更激起男人们的凌虐欲望。他到底为什么在这里?这项体力活并不能给于炀带来任何快感,他只是惯于忍耐痛苦折磨罢了。
花落在酒桶抢人前大度地把于炀的后穴空出——其实只是想掩饰自己戴的安全套太大太松就要滑落的事实——他迅速把安全套打结扔掉,还硬挺的阳具冲着于炀,盯着于炀的哭肿的双眼打起手冲。
“吃下去啊。”酒桶手指在于炀干裂的唇边涂抹着,伸进他的口腔,下身没停顶撞着他受不住的那块软肉。当尝到腥液时于炀才缓过神来,是了,他今天就是按祁醉的吩咐来的,是祁醉需要他伺候他的手足兄弟们。
于炀身体转了个弯,艰难地承着soso的吻,整个人似要断开两截,供他们分别享乐。
“卜那那说抱着才爽!”花落又拆开一个安全套。
酒桶不明所以,抱着于炀站起身:“这样抱着肏,不累吗?”这一动作,把于炀插得更深了。“啊……啊、里面,要……”于炀胡乱地挣扎着,悬空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无力地缠着酒桶。尿意渐强,但碍于锁精笼,于炀要被喷发欲折磨得快失控。
花落比划着:“不是这样抱,哎呀我来我来。”说着又凑上前。
酒桶不情不愿地抽身,于炀腿软竟是要往下摔,还是花落眼疾手快从背后把于炀捞起来了,同时于炀后穴又抵住了男人的硬挺。
“是这样的体位。”花落从于炀的肉臀往下揉,情难自禁,架着于炀腘窝把他双腿大张,同时慢慢顶肏着,套着紫胀性器的锁头泛着光。
这个羞耻的把尿姿势使得于炀承受不住射精欲,几欲炸裂的性器溢着水,睾丸像是泛着血丝外皮的透明气球,看得业火哆嗦:“Youth,你……真的……没事吧……”
阵阵耳鸣中,于炀捕捉到了略带关心的字句。他为什么在这里?不重要,没事的,他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他双眼迷茫无神,小腿悬空抽搐着,为保持平衡搭着的,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的手臂。
花落顶了没几下,体力不济。虽然于炀滑嫩的肉壁甬道在不停收缩,确实爽利,可他下腹酸胀竟有早泄的迹象……花落不承认自己连瘦得皮包骨的于炀都抱得手酸,身为骑士团团长的他,心下莫名燃起了对HOG的胜负欲——明明正在肏着HOG的人,怎么还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啊!
“于炀……趴、趴那……”还不等于炀回应,花落便把于炀摔回小沙发,凶狠地顶撞着。解放的双手抽打着于炀的翘臀,在别人的精斑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嘴上还不依不饶:“今天谁肏你肏得爽,嗯?于炀?”
于炀哪还有气力撑在沙发上,头砸出凹陷,随着肏干侧脸反复搓着沙发微硬的面料,颧骨摸得生疼。他的双腿大开叉跪着,地面的凉意从他的膝盖往上冻……
好饿好渴好累,好像听见谁在说话?他这是在哪?他为什么在这挺着屁股?
啊。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