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恍惚认定的安全石。祁醉手疾眼快地抓起他的项圈,少年沙哑悲鸣着被拉回,淫穴被粗棒肏到了极深处,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呜咽,呻吟声却堵在了口中的脏内裤中,锁着笼子的囊袋几欲爆炸,前头仿佛滴了血。被肏弄的他在男人身下汗湿如雨,打湿的廉价白校服下,被迫挺起的红乳尖若隐若现。
即使他的口水与情泪没能入镜,脏乱的体液混成一股,极速晃动下竟不偏不倚地滴在胸前红珠旁,色欲迷人。再加上祁醉单手勒马似的把于炀扯起,征服与挣扎一并在肉体拍打声与呻吟中堕落。这个无名小号的首次直播,竟然上了热门,不少评论在好奇两人身份,国籍何归、年方几何、相貌如许,开价几钱。
而当事二人无所知,只顾沉浸于久违旺盛的肉欲中,汁液四溢、喘气连连、无法自拔。
祁醉另一只手去捞于炀的贞操锁,拨弄出响,打湿的眼罩下,于炀睁眼复又闭,所视黑蒙蒙,被迫的泪水流了又流。祁醉猝然松手把于炀摔回床,他不想锁精关,计划淋漓尽致地释放一轮后就结束直播,第二轮就留给二人世界吧。于炀把口中的内裤呕出,呼吸着两人的汗湿潮气,小腿翘起抽搐着,尿意更甚。
要不是尿道堵着了,他绝对要比祁醉去得快。
祁醉没有射在于炀穴内,龟头喷出的白浊点点滴滴落在于炀腰际。这衣服得丢了,祁醉边想边走出镜头去拿手机,此时直播间新观众一直往上加,高潮余韵下祁醉更是欣喜,镜头慢慢转近少年还在抽搐的双腿,给了紫胀阳具一个特写后,直播戛然而止。
五湖四海的远方观众不约而同刷新页面,以为是网络不佳导致的信号终止。可再怎么刷新,屏幕也不会亮起来了,祁醉把手机抛下床,柔声在于炀耳边低语:“结束了,接下来是我们两个的时间了。”拉开眼罩,于炀哭肿的双眼麻木涣散,半晌才投来不信任的目光,开口只是哀求:“队、队长,下面,要烂了……”
“要不是我不想HOG风评变差,还真想让别人听你发骚浪叫,”祁醉手探下,解锁囊袋、拔出尿棒,“你有没有这样求过别的男人,嗯?”
于炀呆滞,犹豫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霸道的搓揉打断,本以为性器知觉早已痛到麻痹,在祁醉凌虐般的手活下,竟找回了快感,或许是未褪去的药效作祟,于炀大着胆子去抱祁醉:“队长、啊嗯……后面空着,你、你进来……啊!”囊袋狠狠提动,尿液与精水一股接一股涌出,热热地泼到两人下身。于炀头轻轻抵着祁醉肩胛骨,高潮后心脏震得他要散架,人偶般被祁醉摆弄着,脱下了情趣校服,假发也扯下。祁醉指尖沾了点精液,如喂食般轻触于炀干裂的唇瓣,于炀恍惚却柔顺地舔了去,好像在吃什么奶油点心,末了还含着祁醉手指不肯松。祁醉心里热乎,本想哄着于炀把脏浊的体液舔了去,自己也好调整状态再来一发,可于炀一副被玩坏的晕倒样,祁醉只好草草清理。于炀越来越听话懂事,却越来越不禁肏,这可真是甜蜜的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