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出了这样没头没脑的想法,一伸手猛压于炀后颈,柱头直捅咽喉。于炀一时没绷住痛吟出声,声波微震更激起祁醉施暴欲望。祁醉并不觉得自己是性瘾者,都怪于炀,是于炀的纵容把他宠成施虐的淫魔。于炀终于缴械——麻痹的后庭早已感受不到跳蛋窜弄的具体方位,只觉得它像绞肉刀似的一下一下剜薄内壁;割不出肉块,小玩意儿逼出了他稀薄的精水,滴答滴答坠地;于炀体会不到快感,痛楚之余,他担心祁醉不会满意这样荒唐的等待结果。
要是可以,要是他没有不堪的过去,他可以当祁醉身下最放荡的一朵罂粟。
恍惚间,过去的暗影踩着跳蛋的节拍,趁虚践踏上于炀高潮后虚弱的思绪。祁醉没看到Youth无知觉的翻白双眼,还当于炀在享受地抽搐,几个深喉把自己释放在Youth喉腔。
抽出性器,祁醉把余精轻拍在于炀脸上时,才发现Youth状态不对。于炀跪姿不稳,祁醉一抽身就要倒下。祁醉回身把跳蛋关了,一回头看见Youth头歪靠着座椅,扶手顶着于炀的太阳穴堪堪维持不倒,堆在脚踝的裤子随着身体抽动抹开了淫水,弯弯曲曲的水痕下一刻即被祁醉踏上。
“于炀?于炀!醒醒!”祁醉半跪着抱住于炀,边喊边帮他草草擦干净下身。正当祁醉帮于炀穿裤子的时候,他纠结着先掐人中还是先泼一杯水,于炀突然把祁醉推开了,后撤步跌跌撞撞,脚一崴撞上身后桌角。
祁醉一时没回神,愣愣地看着于炀因吃痛才聚焦的双眼,回味于炀一成不变的大力推开与戒备惊恐,又开始痛恨于炀没有说出他那九曲十八弯的过去。
还以为是跳蛋玩得过火了,吓了一跳。祁家那边的人还是没给祁醉相关消息,他还得耐着性子等待。
于炀呆滞地坐在地上,此刻只想一手摸上身旁盘曲的电线,顺着电线就能摸上电插座,正好自己手也湿滑,把自己电死最好不过了……乱七八糟的念头挨挤着冒出,于炀甚至没察觉到祁醉在他身旁悄然蹲下。
“于炀,我最讨厌你推开我,扫兴。”抛下这句话,祁醉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于炀一人在训练室地面呆坐放空。于炀自厌地抓着头发狠狠拽下几根,为什么自己总是不珍惜已有的幸福呢?如果祁醉的垂怜称得上赏赐的话。
他留不下祁醉,祁醉也不愿意为他停留,留下的只有穴内安分的跳蛋。
腰腹又麻又刺痛,于炀狼狈地手脚并用,爬回自己的机位。
他不爱喝水,如今渴极了才开始痛恨自己的水杯不能自动加水。
他心力憔悴,任由脑袋重重敲上桌面,发出的脆响把鬼鬼祟祟进门的老凯吓了一跳。老凯凑近看了一眼于炀的无神的侧脸,心下了然、自家队长又把人玩坏了,叹着气要回宿舍,没想到于炀叫住了他。
“水……可以给我、倒杯水吗?”于炀双唇微动,粘着桌面的唇角轻啵一声。老凯装了杯温水,回来还见于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变的只是眼球斜睨着水杯。“你能自己喝吗……唉我帮你拿着杯子吧,怎么被玩成这样呢?你又惹队长了吗……哎小心别呛着!”
于炀渴极了,听了老凯的话反而一口气没咽下、一股脑儿把水反吐回杯中,呛出了连连气泡、惊天动地咳嗽着。老凯手忙脚乱拍背,等到于炀好容易顺过气来,他听见于炀说道:“队长现在肯定很生我的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老凯他们与祁醉混在一起挺久了,肯定比于炀自己更了解祁醉的喜怒,Youth这样确信。
“唉,你先喘口气吧,先把水……不喝了啊?”老凯搁下杯子,心道这炀神真是急病乱投医了。老凯拨弄着于炀额前几撮湿润的黄毛,斟酌开口:“祁队哪怕对只玩过一次的鸭子。也不会抖抖身子就走,他‘绅士’的名号就是这么来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把祁队气得直接走人。我估计,祁队现在去找人泻火了,说不定就在我房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