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要丹恒此后只为自己而活。
“疯子……”
感受到温柔的亲吻,丹恒闭上双眸,纤细的手指盖于自己眼上,流露出意味不明的两个字。
噗呲。
性器猛地一挺,毫无防备地抵至穴道敏感处,仿若被电击般全身颤动不已,就连呻吟都无法制止地向外泄出。
“呃啊…停…!”
被肏到湿润的穴壁因此而紧缩,疼痛与快感齐聚,一开始的血液早已混入前列腺液内,红白水渍混杂,沾染在刃的巨物上,随着性交的动作被带出,又重新回归甬道内。
刃坏心眼般碾压着凸点,手掌同时附上丹恒的性器,被冷落许久的地带翘得高昂,马眼口渗出了不少白液,顺着柱身向下流,打湿了饱满的囊袋。
抚摸,再挤压,欲望高攀,丹恒陷入情欲混乱,嘤嘤唔唔地敲出无意义音节,像是想要克制,却又败于刃的玩弄。
将后穴肏开后,刃总算是得偿所愿地享受起性交的快意。丹恒的嫩穴狭窄,肉泽饱满,暖暖地裹挟着可怖巨物,每一下抽出都要把嫩肉翻出,再被猛力肏入。
“很爽吧?你流了很多水,丹恒,很喜欢我这么做,不是么?”
“丹恒,丹恒。”
“看着我。”
挤压脸颊两侧,将丹恒的脑袋硬生生摆正,逼迫对方对视,刃的双瞳闪烁出兴奋的光。
贴在丹恒脖颈处,刃一点一点地啃吻着白净肌肤,留下深刻红印与吻痕,彰显着他的占有欲,他的存在。
与此同时流露出深情而痴迷的话语。
“丹恒,是我在操你。”
“是你的挚友啊,你的宿敌,在操你,你知道吗?”
“丹恒,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带走你。我的小猫……”
“丹恒,我是谁?”
肉柱的操干仿若直击灵魂深处,无上快感随着脑袋发白升入顶点,丹恒无法抵御地紧抓着散落于刃双肩的深色发尾。
扯得刃吃疼,动作倒是更加猛烈。
“丹恒。”
“丹恒,我是谁?”
“是谁在操你?”
“唔…是、是……”
“是你……”
“…刃…嗯哼!”
男人向来清冷,不可一世,那般高高在上,那般冷静自持。
刃很少见到丹恒失去理智的模样,亦如往今许多做爱的时刻,丹恒都是无声冷淡的,很多时候,刃甚至觉得自己在肏的是一具尸体。
多久没有听到丹恒直呼自己的名字了?
刃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