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自偷吻起便开始升温的下身终于挣脱了衣物的束缚,无法忽略的滚烫性器硬挺挺立着,将他遮蔽在心底的隐秘渴求赤裸地摆在他面前。
logos托起博士的腿弯,凑近过去将性器抵上面前人的腿心,克制着动作微微挺腰,硬挺着的肉柱就这么挤开两瓣充血的肉唇,紧贴在腿心那条泛起湿意的小口上,仿佛是花唇主动含住了一样。
若博士此时清醒,或许会对着女妖下身那根暗暗感叹一声要遭,母系氏族对自己子嗣的父亲无比挑剔,而万中无一的男性女妖更是优选中的珍惜存在,因而logos的本钱称得上是与那张中性的美丽面容大相径庭,只是应当承受的人此时被锁在女妖亲手编织的空白梦境里,实在是没有拒绝的机会。肉棒堪堪顶进穴口,logos就感到了阻碍,仅仅用手指做的前戏并不算充分,本就比女性窄小许多的甬道过分紧致,推拒带来的强烈裹吸感让logos头脑发昏,脑中那根勒令自己克制的理智神经几乎要被翻涌的本能挣断,而博士口中那不适的喟叹因为昏睡含糊得很,又被女妖俯身缠吻,logos用上的力道称得上失控,泄愤似得咬破了博士的下唇,将那些模糊的呓语悉数吞吃进了腹中。
直到吮得破口发白,口腔中也全是博士血液的味道,logos才放开了身下人的嘴唇,精壮的胸膛起伏,他压抑着颤抖的喘息,强迫自己从博士身体里退出几分,停在甬道的浅处试探着挺腰抽送,直到穴肉变得没那么紧绷才试探着向内深入,如此反复终于让那根肉柱缓缓地没入了大半。
logos却快要忍耐不住了,对从未感受过情事快感的小女妖来说这样的扩张方式显然艰难得紧,高热的内壁随着反复拓开近乎谄媚地吮,无时无刻不在拨弄logos岌岌可危的理智,要拉扯他坠入极乐的深渊。
女妖的种族天性里并无克制情欲一说,只是母亲与姐妹的教导让他此时必须咬牙控制,不能让欲望伤害到博士,他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灰蓝色的额发因为忍耐被汗水濡湿,连眼睫都沾上了水汽,汗水并不洁净,logos却没去神经质地纠结自己的洁癖,绷着脸动腰想再往深处进入,弹动的性器却被紧绷的肉壁死死咬住,弄得他差点射了出来。
女妖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颤抖着声音给自己下了一个定神咒,发浑的脑子才勉强清明几分,掰开博士想要合拢的腿根,尝试实践秘典中的技巧,每挺入一次,都换来博士不同程度的颤抖,面色潮红的指挥官张口吐出沙哑的细碎音节,宛若梦呓,顶到爽利之处轻声啜泣,甬道内的每一寸都被logos细致地碾过,又一下下地撞击过去。
愈发肆虐的抽送撞得沉睡的人有些上移,又被logos掐着腿根拖回原地反复操弄,殷红的肉腔被冲撞得淫液飞溅,湿漉漉地抽搐着,没一会儿便被操得吹了,休眠着的身体却只能无力地瘫软,被抓着双腿继续使用。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乳头早就因为快感完全充血了,连带乳晕一起肿胀起来,颤巍巍地挺立着,双眼紧闭的人溺水者一样勉力张唇,喉咙里却挤不出一丝尖锐的哭泣,脚趾痛苦又愉悦地蜷缩起来,饱受情欲的折磨,而花穴却像不知餍足,四壁的软肉不断挤压,挤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痉挛一样将还未发泄的柱身绞得更紧。
博士不受控制的大口喘气,因为下身愈发狠厉的冲撞不住地战栗,艳色的嘴唇里吐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敏感的内腔被嵌入身体的性器用力戳刺着,从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软肉包裹着热液绞咬着穴里的性器,logos被紧致的穴肉榨得眼前发黑,掐在博士腿根的手收紧,猛地挺身将根部也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