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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盯着餐桌对面的萨科塔,男人奶金色的发丝被烛光镀得晶莹,一双无机质似得的眼眸也映着温暖的火焰,显得神色柔软起来。
“费德里科。”
听到女人的呼唤萨科塔马上予以了眼神的回应,灰蓝色的双眼一瞬不瞬地追随,跟着起身的女人来到自己身侧,博士俯身将他握在手中的餐刀夺去。
“我们去床上。”
餐饮本就只是博士保留下的仪式感,因而她牵着男人绕进卧室,抱着他的肩膀一同扑进床铺,年轻的萨科塔情欲一向旺盛,得到恋人的主动邀约更难以克制,博士配合地打开双手,笑着看他剥开自己身上的衣裙,将把在手中的餐刀举到面前。
猩红的舌尖滑过冰冷的刀刃。
博士微微向后仰头。
那一刀划得很深,孱弱的女人用上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崭新的餐刀足够锋利,割断了喉结下方的肌肉和浅层大半的血管,又给气管开了一个口子,喷溅过后灼热的血流顺着脖颈坠落,迅速将身下的床单浸得湿透。
蒸腾的水汽夹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在伤口上方蔓延,她又凑了上来,眯着眼细细嗅闻着,苍白的脸上露出柔媚又天真的笑容,垂头轻轻含住她制造出来的那道破口,喉结滚动,像头幼态的鹿吮吸那口猩红的泉眼。
身下健壮的躯体死死紧绷着,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法完全对抗,喉管的致命伤害带来强烈的求生反应,于是博士从送葬人颈间抬头,她舔了舔嘴唇吞掉含在口中的温热液体,用搭在男人肩上的手去摸那张沾满血水的脸,用甜美的嗓音吐露出最亲昵的安抚。
“亲爱的,不要怕……我亲爱的……”
迅速流失的血液带走了男人旺盛的生命,他尚还能听见博士情话似得声音,张口却只剩下呼吸的力气,血沫呛进肺泡,喉管里有破碎的风声,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音节又悄无声息地被上涌的血液淹没。他再也发不出声音了,这痴心又美丽的萨科塔男人,直到弥留之际仍然颤抖着唇瓣,拉扯着那断掉一半肌肉的脖颈,试图侧头与他残忍的爱侣进行最后的亲昵。
而博士就那样趴在他怀里,沾染鲜血的白皙双臂绕过男人宽阔的肩膀,手掌轻轻拍打痉挛的后背,嗓音甜腻腻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仿佛在哄她被噩梦吞食的恋人,直到胸口下方的身躯不再发抖,溅到面上的血迹都开始干涸。
暗色的、喷溅和涂抹形状的血块扒着皮肤,有些发紧,也失去了刚刚喷溅出来的温热。
她将手里的凶器丢下床,摇摇晃晃地撑起身骑坐在送葬人腰间,分开大腿将腿心的软肉完全挤压在男人的小腹上,生硬的突起戳了起来,在已经开始僵冷的身体上显得不合时宜———男性死亡后阴茎出现勃起,人们把这称作天使的性欲。
哦,天使的。
萨科塔的黑翼早就消散了,常年悬于头顶的黑环也变得模糊,即将随着主人意识的流失逐渐溃散,看上去正像极了女人的“同类”,而博士掀开在腿根翻折的裙摆,扶着那根苍白却依旧硬挺的性器,像先前无数次性爱前的纳入一样,缓缓地坐了下去。
死亡并未影响送葬人生理上的“本钱”,性器依旧分量十足,而强行纳入它的花穴与它的主人一样,在粗大的肉棒面前显得窄小。博士其实是湿了的,饮下恋人甜美又滚烫的血浆让她兴奋,连花唇都微微张开,充起血色来,但这还远不够应付费德里科,柔软的身躯伏在费德里科怀里,双腿发力摆动着腰肢用力起落,让那柄冷硬的弯刀剖开自己的肚腹。
博士的小腹很痛,紧致的甬道被反复撑开的感觉并不美妙,男人残存的性欲戳得她发颤,但她还固执地反复起落吞吐着,身体内部的痛消耗了女人为数不多的体力,她的腿在抖,而熟知情欲的软穴终于还是在折磨一样的性事里找到了快感,穴腔深处吐出了暖呼呼的淫水,泡着那根冷硬的性器,发热的甬道也更剧烈地收缩,兴奋地裹吸起来。
博士仰头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因为不断攀高的快感有些恍惚。
两人的床头一直悬着面镜子,那是装潢中刻意设计的情趣,而此时镜子上沾着迸溅出的血痕,将爬满情欲的脸孔切割成斑驳的影像,让那娇美的皮囊也狰狞错乱起来。
于是博士不再去看。
她本已无需摆出那副引诱男人的媚态,需要她诱惑的对象早就是身下这具毫无知觉的尸体,但她还是忍不住情动,凿开自己身体的性器与肉体放纵的碰撞带来巨大的满足感,浅色的乳头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仅挺立起来,连带着乳晕一同鼓胀充血,比起身躯格外饱满的胸乳顺着重力微微下坠,跟随身体的上下起落摇动,博士一手横在胸前,让小臂揽住绵软的胸脯,仰头闭上双眼急促地喘息起来,将破碎的思绪悉数沉浸入这翻涌的情欲。
已经僵硬的身体肌肉逐渐失去控制,自然也把不住精关,精水和体液混合着涌出,灌入紧致的穴腔,虽然不能与往日的体验相比,饱胀与满足依旧将博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赤裸的身体剧烈地抽搐,难以克制的痉挛让呻吟都破碎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