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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抗争着才免于被放上脏兮兮的料理台的命运,被松开后他解掉自己的围裙迅速往身后的料理台上一铺,看着给自己退出点空间的萨卡兹还不死心张嘴调侃了一句。
“有进步,没被围裙吊带挂在角上。”
刚单手脱掉套头围裙的炎客被一句话噎得手顿,显然想起了某次衣服挂角的不愉快经历,他将围裙随手甩到一边,俯身压过去捏住博士的脸颊,强迫他抬头和自己接吻。
柔韧又有力的舌从被捏开的双唇探入,勾着另一条软舌交缠,唇瓣间的厮磨和舔舐也用力,舌尖掠夺似得清点过博士口腔中每寸黏膜,近乎蹂躏一般急切地吮去丰沛的透明津液,炎客没有继续捏着博士的脸颊,只是用手指去摩挲那苍白皮肤上的红印,倒显得这吻痴缠。
博士被吻得头昏。
炎客吻人一向如凶悍的劫掠,唇舌纠缠出的水声也急切,像要将人拆吃入腹,本能替代博士已经因为轻微缺氧空白的大脑感到了危险,一阵阵酥麻触电般从脑后蔓延,破口的嘴唇被蹂躏得红肿,垂下的眼睫也轻轻颤动着,眼尾浮出一抹艳丽的红痕,破碎的喘息都被萨卡兹毫无怜惜地吞食。
刀术师的手掌已经向下摸索着,轻松就扯开了本就遮不住什么的上衣,大半苍白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正因主人的勉力呼吸颤抖着起伏。常年握刀的萨卡兹手掌宽大,掌心也满是战斗留下的粗硬刀茧,他便依仗着张开宽大的手一手按在博士的胸前,手指撑开按着两侧的乳头,硬茧和指甲的磕碰让博士吃痛,绷紧身体呼痛声却被炎客吻进腹中,敏感的乳尖因这刺激瞬间充起血来,乳晕鼓出一小片隆起,被指尖施力按压又凹陷回去。另一只手则一路揉捏顺着腰侧下滑,掐着博士的腿根单手把人托着坐上了料理台边。
博士早将双臂环上了入侵者的颈间,熟知情欲的身体软得没力气,只能轻抓着萨卡兹脑后短短的发丝,拉扯抗拒的力道微小得连让男人产生痛觉都做不到。即便记着用鼻子呼吸,过分持久的缠吻还是让博士逼近窒息边缘,他眼前发白,大脑也不复清醒,几近溺毙在萨卡兹那灼热的气息里,只记得遵循着本能在身上人颈间脸侧摸索。
破碎而沙哑的喘息与粗重的呼吸声交缠,同含不住的透明涎水一道从唇缝间溢出,苍白的指尖拨弄过脸侧丛生的深色结晶,顺着脸颊握上了萨卡兹钉着耳饰的耳根,炎客此时才像是吻够了,他松开博士稍稍退开点距离。
分离的双唇牵扯出纤细银丝,萨卡兹舔舔嘴唇,依仗着身高差距就这么垂眼看着面前的人。
博士终于得到了呼吸的间歇,刚被放开就如溺水者般仰头剧烈喘息起来,细嫩的嘴唇被蹂躏成了肿胀的深红色,艳色的舌尖从唇缝间微微探出,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含不住的晶莹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往日里苍白的脸因为窒息憋闷出些血色,只是面上表情空洞,低垂着的一双长睫轻巧地扑簌,露出双盈满水雾的朦胧泪眼,倒是可怜得紧。
萨卡兹却从没有那些多余的仁慈之心,他又凑近了过来,伸手架住博士一侧的腿,紧实的大腿就这么顺势挤进了博士的双腿间,这时博士腿心的情况才完全展露出来,炎客突然笑得恶劣。
“湿了?”
分明是疑问的上扬语调却被炎客说得格外揶揄。博士的身体构造特殊,也一向敏感,但此时身前那根并不完整的肉柱半硬挺起来,腿心两瓣肉唇充血微微鼓起,隐约沾着点湿痕,因为撑开双腿的姿势花唇被拉扯开一道隙缝,被打开的身躯这时才缓缓平息了颤抖,但花穴嗫嚅似得收缩,吐出一股透明的水液,一副已经情动了的模样。
博士这时才缓过神来,他向后仰了仰身子将腿更分开些,双臂懒散地向后撑住,本就敞开的上衣因为这后仰的动作向下滑落,松垮垮地落到肩下,毫不在意地将胸前完全裸露出来,他舔了舔嘴唇,将涎水与渗出的血珠一起卷回口中,腥咸的味道刺激着舌尖的味蕾,他缓缓张口回应那直白而情色的询问,声音里带上了情欲的哑。
“不是更好,我可没随身带润滑剂……随地发情的野蛮人。”
刀术师的手探向那一片濡湿的腿心,炎客常年握刀作战,连指尖上都带着点茧,手指撑开花唇,从触感粗粝的部位去搔刮藏起来的敏感花蒂,酥麻和痛感同时从下身蔓延出来,连带着一股热意一同上涌,躯体不自觉地轻轻挣动,却被入侵者按住膝盖无法逃避,纤细的腰肢紧绷着弓起又下弯,只能仰头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面前的人被桎梏着摆在料理台上,上身后仰虚倚着背后的料理机,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副情动又紧张的模样,炎客打量着面带红晕却极其嘴硬的博士,一时兴起就地半蹲了下来,他捏着博士的膝盖将那双想要合拢的腿拉成近乎一线,随后伸手握住面前人双腿间那根半勃的残缺性器,扶着柱身张口含上那泛红的头部。
“炎客……唔,放开……你干什么!”
因为构造的特殊,博士鲜少被人触碰阴茎,因而即便只是舌面的触感此时也显得粗粝起来,尖舌被操控着刻意滑过敏感的孔洞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