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
从前欢好他总会护住我的腰,今日却尽往腰上发难。
就不该惹他发疯。我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不想再让腰承受一些不该承受的东西。
他见我转身,用中衣护住了分身,挑了挑眉,“殿下缘何叹气?可是身体不适?”
见他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模样,我伸腿探进他的中衣,冰凉的足尖点在他滚烫的茎头。
他小腹猛的一收,像腹肌皱了眉头。
“本王心口不适。”我指了指另一侧没有齿印的胸口,“江东男人做标记的方法都一样,是吧伯言?”
他并不搭理我的挑衅,按住我乱动的足,欺身贴了上来,温柔抚弄着乳首。
衣襟大敞,那根炙热停在我腹股沟,不时跳动。
“嗯……”他用掌和盘托起,细密地吻上了我的心口。
他没有咬我。
我最爱他温顺又隐隐带刺的样子。
“吻我。“我哑声道。
他抬首看我,“会疼的。”
唇上的伤口似乎已经愈合了。
“我不管,你给我。”小猫舔了舔嘴唇。
“好。”他摸了摸我的唇角,我乖乖闭上双眼。
忽然,我的双腿被抬起,他的双腿紧紧卡在我左右,我睁眼正欲挣扎,便被他贯穿。
“唔…”他欺身上来吻住了我。
“你就不能…轻点……”我含含糊糊地在他唇间说。身下还有些涨涩的不适。
他回以温柔的唇舌,和猛烈的挺动。
“殿下一向喜欢这样的,不是吗?”
我听着身下咕叽的交合声羞红了脸。“你胡说。”
少女穴浅,他动得不快,但每一下都挺得极深,惹得少女呜咽,每每抽出来时都带出淫靡白沫。
身下仿佛要燃起来一般,他平等地照顾着每一寸软肉,又毫不偏心地退出去。
空虚的敏感点叫嚣着不够。
“呜……伯言,快点……”语带哭腔。
少女知他生得长,他还全然没有使出全力。
他直起身来看着为他泛出一身红潮,正闭眼呜咽的少女,
“殿下,恕罪。”
两手掐住臀瓣,大力掰开了交合处,又将臀往上托了托。
他半跪着再次挺入,终于把自己全根没入,悬空的臀瓣骤然缩紧。
“呜…不……”每一下直顶颈口,钝痛和快感袭来,又无处躲闪。
“啊啊啊啊啊啊……“漫出的呻吟早已控制不住,眼泪也溢出眼角。
忽然心口一阵刺痛,紧接着身下迎来更猛烈的攻势。
他挺进颈口释放的时候,还在高潮余韵的少女,颤着身子,意识随着天边炸开的绚烂逐渐远去。
“殿下说得对,在下也是江东的男人。”
但他到底没舍得咬出血来。
门外玄衣少年面色潮红,怀里抱着文书,手上死死捏着师父的心纸君,刚换好的中衣,又被下身溢出的前精染出一片水渍。
听见室内静下来,他拢了拢披风,把心纸君和整理好的文书放在门外,快步离开。
春潮蒸腾着还未散去,榻边的男人听见离去的脚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烧了孙家,也不是没想过。
天光照进来,少女依然熟睡着。
他早已正好衣衫,斜坐在榻边,看着昨夜孙权送来的文书,时不时把少女乱蹬的脚放回被窝。
正梦到自己被绑回江东,解开眼罩时看见阳光下的孙策看着我笑得张扬,我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唔……”睁眼,天已大亮了。
伯言放下书简,茶色的瞳看过来,“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