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姜晴任由江河有些重的动作，等他放手，还转了个圈。

“原来是这样。算是内的？”

“可能不是。不清楚，我没仔细问过。”⑥这样的说法似乎有些站不住脚，姜晴补充，“我在他面前提起过，他说他能约，就一直是他帮忙的。”

“我没事，找我什么事？”

“关心则嘛，”归同光也回以微笑，“姜小的检查结果手机里就可以查看，建议是检查完要好好休息一礼拜。”语调平平，没有重音。

“你又摔了？”江河听到归同光任职的科室，又把姜晴转了个圈查验。

江河扬起手，“外伤，早好了。”手上的绷带已经卸下，贴了创可贴。

江河转移话题，“下次可以叫我陪你来。”

“他不负责给我看，他负责帮我预约。市一不是有VIP层的吗？他能约。”

受到一记白。

她听话地没有挂断电话，把电话掩到前，有些疑惑地看着前没挪步的骨哥。

这两人再聊下去只怕要事。姜晴赶推江河，“走吧，归医生很忙的。我公司里还有事。”

姜晴反驳，“陪？今天上班。我住院那礼拜请的假还少吗？再说是妇科检查，你陪我去啊？”

姜晴一时遗忘了电话听筒中听到的车牌号，被江河的玩笑震惊到。江河连忙说，“逗你的，在另一边。”

江河把手机听在耳边，冲门诊大门。熙攘的人中，他看到站在角落的姜晴，形单薄。激动地冲过去双手抓住姜晴的双臂，关切地上上下下打量，边说，“怎么了？”

姜晴接受了这个解释，⑤“我正经请过半天假的！你这算是逃班。”

“电话别挂！”

江河听来其中的玄机，“她刚生过一场大病，叫她休息，就是闲不下来。”

姜晴打开车门，从副驾驶的手箱里拿一个古驰手提袋，递给江河。

江河伸手，“归医生您好。”

“谢谢你前阵照顾我。也谢谢你今天没付咖啡钱就来找我。”⑦

江河彻底放松下来，然后向归同光微笑，“不好意思归医生，是我太心急了。”

和归同光告别之后，江河先开，“我是对你昏迷ptsd了。说起来我咖啡钱都没付就冲来了。”

“这位是归医生，刚刚是他接的电话。我之前手腕不是受伤了吗？他是我的主治医生。”

姜晴岔开话题，“你手怎么样了？”

江河喊得有些大声，姜晴把听筒拿远一些，听到医院停车场机机械地报车牌号码的声音。

“你来医院了？我真没事，我现在去找你。”

“骨伤科医生还懂这个？”江河没有接话，语调上扬。

“你等等，有东西给你。”

？”

姜晴心里的鼓敲得更大声了。

“还什么事，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到医院也不跟我说吗？这么大的事，一个人去检查吗？”

姜晴语气莫名有些弱，“门诊大厅。”

“没，我跑着来的。”

“我真没事。”姜晴拉近江河，在他耳边轻声说，“妇科检查。之前不也定期就会查一次的吗？”

姜晴向骨哥介绍江河，“这位，是我的，呃，”她停顿了一下，“我学长。”

“给我的？这么贵重。”

“咳。”归同光轻咳了一声。

“找我什么？你在原地待着，我去找你。在哪里？”

“没事你上班时间来医院？还不接电话？”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姜晴的车边。“你车也停在这里？”

“我上午没什么事，”骨哥耸肩，“我也去大厅。”③

“谢谢啊，归医生！”④

归同光回握，“幸会。”

江河这才注意到姜晴边站着的穿白大褂的归同光。

江河忽然觉得手上的袋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