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惊吓到，”姜晴继续说，“不过你穿这一真的蛮帅的。”

“以后还是去酒店吧，你说呢？”姜晴往前一步，江河又闻到了姜晴上的香味。

“你早就知我也要来？”姜晴没有挣扎，任由江河抓着。

那就这样吧。至少还能见到。

“学弟？”姜晴有些疑惑，“你说邹奇？”

至于为什么是现在，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骑电瓶车载你那个。或者是叫你去学校帮忙那个。或者是喝醉了叫你送去酒店那个。”江河的语调泛酸，着一些小情绪。

江河前天一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年轻一的衣服。他不得不承认姜晴周日的穿着非常年轻，和邹奇站在一起像大学生情侣。

姜晴闭上，和江河慢慢挪电梯。齿的动作轻柔又疯狂。

两人重新慢慢地走着，江河觉得完全是一起回家的觉。还没沉浸几秒，他听见姜晴说——

“那你不告诉我。害我还因为约有些愧疚。”

有失落持续到看到郑明之手机里的照片为止。

“之前你说家里婚，应该也要开始应付相亲了吧。如果你找到了合适的人，我们就……”

“别站着了，还大战吗？”

他没有回答，冷不丁吻了上去，一只手去电梯的开门键。

江河没答，等着姜晴的答案。

没等姜晴说完，江河的双手已经兜，抓住姜晴的手臂，“我今晚是来见你。”

江河找齐了装备放到车后备箱，等着穿给姜晴看。

江河意识到自己听见姜晴想要结束关系的话时有窜心的着急。当郑明之说姜晴很有气质的时候，他下意识打下了“她是我的”这几个字，答案呼之。

到达六楼，电梯门打开，又关闭，两个人都没去。

明明是她先站在这里的。江河笑，“当然。”

姜晴还在往前走，注意到江河停在原地，转叫他，“怎么了？不送我了吗？”

“江河，随时都可以跟我说没办法再继续了。”

江河猛地停住脚步。

“给你一个surprise。”

姜晴望着江河。

姜晴盲开了门，把鞋一踢，揽着江河的脖往屋里走，跌撞到床上，长吻还没有结束。

这个模糊的答案已经困扰他很久。江河一直想不明白，认识姜晴这么多年，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最近这段时间里他反常地不断靠近她，何尝不是在探自己的心。直到昨天为止，江河确定，喜上姜晴这件事，已经实实在在发生了。

觉被她下了圈，江河服输。“明之把你们的合照给我看了，”他松手，掌心还有姜晴肤冰凉的，“我本来不想来的。”

“和学弟比呢？”江河没忍住，问题已经从中跑。

重要的是她想要自由，不愿意被情所困。她的确是自由的，他不能用喜去束缚她。

前天他破天荒接过了给整个门买咖啡的任务——这事压就不到他这个经理来，只是觉得去买咖啡说不定会遇到姜晴。明明两人早上才刚刚分别。不知是不是老天也在给他机会，他一门，就看到姜晴正拿着杯咖啡，和旁边的同事有说有笑，从另一个门去。江河看着姜晴消失的背影愣在原地，她朗的笑容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好像亮了他内心的什么东西。直到被后面店的人一句“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打断，江河才反应过来——他好像真的喜上她了。

“我说了，我陪人来的。”

但是现在好像有些误会，江河不傻，能觉来。

不就是仔外吗？他也有。

江河顿时觉得浑舒畅。

“没事。”江河跟上，没说什么。

“所以你是在和他较劲？”姜晴觉得江河现在的样有些好笑，幼稚。

坐上电梯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当电梯上升的数字变为四，江河忽然开，“星期一我在楼下咖啡店看见你了。昨天没有。”

昨天他也揽过了买咖啡的任务，直到走到门门都没有遇见姜晴。

“你比他好多了。”姜晴真挚地说。

江河不知怎么答复。这个问题意味着两人如今有些暧昧的关系要重新退到成年人冷漠的炮友关系内，划好界限，职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