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这样可以吗？”江河看了看自己上的西服，姜晴穿的也是工作装。

在后面跟着的江河疾手快，一个大步先下了一阶，双手托举扶住姜晴。

到江河趔趄。

凌晨三，城市已经陷寂静，偶有救护车鸣笛，撕开平静。

江河刚刚盯着姜晴迷的样好一会儿，在音乐的伴奏下思考了一番自己的情问题，正低沉思。听到姜晴的声音抬，“好啊，我刚好没吃晚饭。”

“好。”

“吃完夜宵去哪里？”江河言语并不避讳，两个人本来就是这关系。

姜晴差以为江河在偷看她回复消息，微微偏看，江河很认真地在司机。

“已经很正式了，”姜晴瞥了一，“江大经理，你应该去听过音乐会吧？”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开问江河要不要去的时候，除了真的觉得浪费一张票可惜，还有一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姜晴快速盘算了一下时间，时间偏晚，明天是万恶的星期一。如果去酒店，回家时估计天都要亮了；虽然从来没有把江河往家里带过，但如果提去他家，先不说他会不会同意，自己倒更不自在。

归同光自嘲，第一反应居然是“如果是她事了，那将会缺少一段令人十分满意的关系，实在是非常可惜”。

两人到场的时候距离开场没剩多少时间，姜晴几乎是拉着江河跑到座位。理查德·克莱德曼在琴键上翻飞的手指一下就把姜晴引，一天中所有好的坏的情绪都被曼妙的琴声化解。直到最后观众陆陆续续起退场，姜晴才从音乐编织的妙世界中醒来，想起边还有一个江河。

女人的发香钻鼻腔，江河有些心猿意。

凌晨三十分的消息，不至于吵醒她，又能够侧面告诉她自己在手术。

“谢谢。”

归同光略加思索，打下两个字，迟疑了一下，还是发送。

姜晴心情颇好，“吃夜宵吗？”

“抱歉。”

“要去我家吗？”

姜晴的回复已经被另一些消息挤到了下面，归同光轻屏幕，消息发送时间是晚上七二十。

姜晴聪明地知江河是看见当时她带有怒气的模样才这么问。新实习生的业务能力还并不熟练，但勤能补拙。可是补着补着了问题，虽然不是由她直接带领，但最后还是得她去加班。收到消息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整理着装，这事一就没有别的选项，换上工作装直往公司跑。

骨哥：“临时值班。没法赴约了。抱歉。”

“还以为会是一个妙的周日。”归同光轻喃，若有所思。

归同光眉心，这台急诊手术度不算小，已经非常疲惫。像是想起什么，归同光寻找了一番手机，有些未读消息。

“好的。”姜晴打开骨哥的对话框，简单回复。

嗯。”

“意料之中，你和文艺不搭边。”

“以后还有这好事可以再叫我。浪费可耻。”江河开。

周日加班本来就心有不满，到了公司才知问题不小。好不容易敛着脾气到了收尾阶段，骨哥发来微信说临时值班没办法赴约。彼时六半，距离音乐会开始只有一个半小时。

“不是吧，江经理，你也太拼命了。难怪年纪轻轻能有如此成就。”姜晴先起，往走去。下楼梯的时候光线较暗没有站稳，一个趔趄。

“实习生很不好带吗？”江河岔开话题，睛仍然目视前方。虽然不是下班峰期，但路上的车量还是很大。

突然被放鸽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何况又于这样的环境。本来已经打好了一个人去剧院的主意，谁知一开电梯门看见了江河。

“大学的时候听过，说起来好多年了。”江河脚踩油门，特意没说“和前女友一起”这几个字，然而姜晴心知肚明。

“不太聪明。”姜晴回答江河的问题，想起还没有回骨哥微信。

归同光又回复了几条消息后放下手机轻轻闭。傍晚急诊病人送来之前，说是大剧院附近车祸送来的，自己确实有一瞬间的怀疑会不会是她。也在看见病人长相后有舒了一气的嫌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