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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不提这事还好,一提,颜良顿时气恼的拽开腰上的束带,几下将亵裤脱到床边,捏紧他的下巴,逼着他看自己,“兄长!兄长!你有那么多兄长,你心悦的究竟是方才的颜存还是早上的驸马沈知音?”
文丑的腰身早在方才颜良咬他后颈的软肉时便讨好的抬了起来,如今颜良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则顺势揽住了他的细腰。
同颜良早上想的那般,文丑的腰当真细到极致,而触感也比他早些年摸到过的温玉软了不知多少倍。
晶莹的泪珠顺着文丑纤长的眼睫缓缓流下,顺着那被情色染得有些陀红的白皙面颊,滴落到颜良的指尖上。
“文丑只心悦颜良兄……”文丑这话说得软声软气,又带着哭腔,直接听得人心疼到心坎里去。
没等文丑将话说完,颜良双眼一红,顿时将那满是肌肉青筋迸发的手往下移了移,捏着文丑那两团娇软混肥的屁瓣,分开了他的腿。
边疆常年干旱,数月都见不到一滴雨。
颜良在这般艰难的环境下跟随师傅练武,皮肤早已被烈日晒得黝黑。
于是当他将双腿卡在文丑白皙纤长的双腿中间,用那硬到紫红的性器去摩挲对方略微泛红的小巧的卵蛋时,颜良只觉得差异感十足,叫他腹下的浴火又沸腾了几个度。
文丑的话在颜良粗暴的啃咬他的双唇下,悉数吞进了肚子里,随着颜良用性器摩挲他卵蛋时传来的奇怪快感,变成了鼻音中丝丝缕缕暧昧的喘息。
颜良未经人事,接吻自然也没什么技巧,文丑的唇在他的几番野蛮的啃咬下,顿时变得红肿不堪,乍一看竟像是坊间弄胭脂时用杵臼捣烂桃花时一般糜烂多汁。
文丑的手抗拒的抵在颜良的胸膛上,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如蚌壳一般被人打开,露出隐秘泛着嫩粉的小穴。
胸前的两颗小莓应当是先前便被人吮吸过,这才在此刻肿大的挺立着,尖端泛着诱人的光泽。
文丑的抵抗在颜良这显得渺小至极。
更何况他如今已经打开了文丑抗拒的双腿,现在自然不会把文丑抵着他胸膛的手放在眼里。
因为文丑这般瘦小的身体,在他看来是推不开他的。
颜良压下身体,将头靠在文丑颈侧一口咬下那颗饱满肥大的乳珠。
颜良齿尖用了些劲,文丑疼得眼泪横流,一边哭一边按上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乳珠被啃咬撕扯的疼痛让文丑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颜良的腰身被他紧紧的夹着,心里生出了些许满足,牙上的力道也随之轻了些。
“兄长,阿丑疼……”文丑惯会装委屈求他的那些个姨娘庶弟庶妹们放过他。
可落到颜良手中,颜良却是怎么都不会松开他,而且文丑越是扮可怜,颜良心中的嗜血和施虐意就越大,就越是想让他将文丑一点一点蚕食吞进腹中。
乳尖被柔情吮吸的酥麻、肿胀感还没消退,文丑便发觉他的后庭有些温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弄了上去。
没等文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小巧的嫩穴便被挤开了一个小口,那剧烈的疼痛惊得他头皮发麻,腰腹紧绷,手上推抵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的剧烈起来。
“兄……长……”莫大的痛苦,让文丑说出口话变得残缺破碎起来。
汗珠顺着他煞白的面颊滴落下来,黏着那头柔顺的墨发沾在他的面颊上,宛如春雨打过的梨花那般看得人心疼怜惜。
颜良的性器刚插进去还没一个头,便感受到了里面强烈的排挤。
龟头被吮吸挤压传来的舒意让他顾不上啃咬文丑那软嫩的乳头,只得赶忙直起身,按着文丑那娇软的腰身,将性器抽了出来,又狠狠的插了进去。
虽说也还只是一个头,但也舒适得他长舒了口气。
文丑疼得脚趾蜷缩,瘦小的双臂费力的随着蜷缩的腰腹,抵在了颜良下身。
“兄长……”文丑哭得呜咽。
白日里他同长公主说颜良丑时有多嫌弃与不屑,现在就多可怜。
他脸上挂着泪珠,愣愣的看着插在自己小穴里还没没进大半的粗大性器,哽了哽,泛红的眼尾顿时又滚出一颗晶莹的泪珠,结结巴巴道:“阿丑虽是奴籍却也是您的骨肉至亲,倘若……倘若现在抽出来还不算乱伦……”
听见骨肉至亲四个字,那粗大的性器顿时像受到惊吓和刺激一般,眨眼睛便又粗大了数倍。
腹下翻腾的浴火催促着颜良拼命将性器往文丑那窄小舒适的小穴里挤。
至于骨肉至亲四个字,早在颜良插进时便随着理智丢得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