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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颜良终是从偏远的边疆赶回了京城。
李氏参加宴会还没回来。
一别数年,再回颜府,颜良心里百感交集,只得抬头看了眼牌匾上刚正有力的颜府两个大字随着小厮入了门。
不同于门外的热闹叫嚷,府内显得有些冷清。
颜良随着小厮穿过迂回的长廊,还没走到自个的小院换身新衣,便瞧见一旁刚朝他问完好后的几个丫鬟恭互相拉扯,红着脸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另外一处。
颜良觉得这场面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但又不知这奇怪之处该从何说起。
直到领路的小厮领着他到了小院,又带着几个人将马车上的行李拿进小院一一放好好后,那小厮这才紧抠着手背大着胆子问,“爷,还有用得着奴的地方吗?”
颜良在军营生活过惯了,冷不丁听见这尘封记忆里低贱如草芥的自称,他愣了愣,但还是点头摆手让人退下了。
得到颜良的许可后,小厮如同被困囚牢许久的鸟儿终于得到了自由一般,脸上浮现着几分欣喜马不停蹄的跑了。
看着远去的小厮,颜良心中的诡异之感越发的大了起来。
等颜良换好衣裳,再走出小院时,长廊里方才守候着的仆从已经不在了。
空荡荡的,只剩下长廊环绕的翡翠色池塘里的鱼还在张着嘴躲在荷下纳凉。
没有人带路,颜良只能按着幼时的记忆一一走过去,拜访他的那些姨娘。
可令他觉得奇怪的是,他一连走了好几个姨娘的庭院去拜访,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颜良按着记忆去到了最后一个姨娘的庭院。
但说是姨娘也并不完全算是。
毕竟只是家中的一个佣人怀孕产子。
没名没分的,后来刚一生完,就被他母亲李氏送给了他人。
那孩子生下来的时候颜良五岁,还没去军营,所以自然记得他母亲李氏当时听说那个貌美的佣人生了个男丁时,脸上的厌恶,以及取名时的憎恨。
文丑。
颜良默念着这个名字。
虽说文丑的姨娘已经不在了,但于情于理,颜良都觉得自己应当去看看,随便记一下院里的布局。
毕竟一别数年,他保不准院落各人的住所有没有发生变化。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颜良移步到了文丑十几年前的住的庭院。
只是他门还没来得及敲响,身子也没来得及摆正,就看见庭院的梨花门大开,一群人不知在围着什么东西,一眼看群黑压压的。
颜良眉头紧蹙,摆正身子刚一踏进,便听见围着的人群中传来弱弱的声音,“疼。”
这声音明明离得极近,但颜良却始终听不大清,因为四周人都在吞咽口水。
“那姨娘轻点啊乖乖……”
“娘你小心点,阿丑这么好看,弄红了可要许久才能消下去。”说话的这人声音有些大,所以颜良听清了,“阿丑,别转头,让哥哥亲亲小脸。”
“阿丑的脚真是又白又嫩。”
随着这声满足的喟叹落下,一旁的人不满的嘟囔起来,“颜仅,该让我来了,你都摸阿丑的脚多久了。”
颜良听着这腌臜的话语冷着脸拨开人群。
人群中央,一个十四五岁少年被人环抱着,周身围满庭院里消失的几个姨娘和庶弟庶妹,他们面露痴迷的亲吻少年美好的肉体,一边替换着同少年接吻的人。
文丑不过十五岁,可脸上却早已显露出绝艳容貌。
他的长发被身后的五个庶弟庶妹们把玩,柔顺的发丝在艳阳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泽,光是看着,颜良都能想到那一尾长发摸上去时美好的触感。
文丑被他们养得很白,或者说他原本就白。
他身上穿着天青色丝绸制成的华服,领子袖口纹了一圈漂亮的云鱼图,衬得他那张脸白白嫩嫩的,露出的皮肤也像豆腐一般娇嫩得仿佛一掐就会流水。
许是围着的人有些多,文丑有些恹恹的,漂亮的眉眼低垂着,纵使脖颈放了再多的华美珠宝都引不起他的半点兴趣。
粉嫩的薄唇和莹白的俏尖下巴经过几轮亲吻和啃咬早已变得红肿不堪,像是人吃多了上火一般,一眼望去全去连绵的火红。
还没等颜良来得及细看,文丑的脸便被一旁的庶妹拧了过去,庶妹的指尖没泛红全是白,可以看出没用一点力。
可即便如此两人亲吻的唇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声分离时,文丑的下颚也还是落了明晃晃的指印。
见庶妹亲完,一旁的玩文丑秀发的庶弟赶忙补上去,捏着文丑的的下巴,吞咽着口水虔诚的舔了舔干渴起皮的唇瓣企图让这场亲吻变得美妙。
只是还没等他亲上去,颜良便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