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死一个

“你们是商量好了，轮流来的吗？”

他们都没穿衣服，薄被之下，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她感觉有些热，不适地动了动，谁知道季向阳抱得更紧了。

“沫沫，我们以前认识吗？”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江沫微微惊讶，“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我也不知道……”季向阳闷声道：“从我有意识起我就在这个监狱，可我总觉得我是有过去的，这么长久以来，我连梦都没有，可就在今天，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很多画面，我无法清晰地分辨出那些画面里人的脸，但我感觉是你。”

他将脸埋在女孩的颈窝，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特有的气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平静一些。

“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你不理我了……就像现在，你明明就在我的身边，我却依旧很不安，害怕有哪一天，你头也不回地丢下我，而我哪怕用尽了全力，也抓不住你。”

江沫闭上眼，面无表情地提醒他，“当我结束这场游戏时，我们势必会分道扬镳，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见了。”

季向阳心口闷痛，“沫沫，你真残忍。”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两人都没再说话，黑夜里，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声相互交融。

又到了九点，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水怪如约而至，它弄坏了监狱的大门，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这回再没人敢轻举妄动，可今天水怪也没按照套路来。

尾巴甩开其中一扇铁门，水怪笨重的身体挤入牢房，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有男人的惨叫声响起，并非一击致命，而是如分尸一般，撕扯着玩家的四肢，碎肉块被扔到走廊上，一连串的痛呼哀嚎像是噩梦的序章，从平淡进入高潮，最后湮灭无闻。

浓烈的血腥气充斥着整座牢房，有些承受不住的玩家不由捂着嘴干呕，又害怕自己的动作引来水怪，憋得泪流满面。

好在，水怪只杀了一个人。

如昨夜一样，脚步声消失了，但玩家们知道，它还在某个角落里盯着他们，只要他们敢离开一步，就会是下一个死者。

到了十点后，已经是监狱规章制度上的安全时限，还是没人有动作。

江沫揉了揉胃部，“我饿了。”

这两个男人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她从中午之后就没再进食了。

季向阳慢慢把性器抽出来，没了堵塞的物事，精水很快顺势流出，堵的时间长了，已经结成一团团精块，腿心一塌糊涂。

他早有准备，拿一个塞子把穴口堵上，让小穴能慢慢吸收这些精水，然后又用湿巾清理干净脏污，给她套上一件件衣物。

男人的神情专注温柔，江沫只需要配合着伸手和抬腿，等收拾利索了，季向阳又抱了抱她，仔细叮嘱，“十一点前记得回来。”

江沫转身朝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往回看。

牢房的灯光昏暗，季向阳的目光深沉如渊，一刻都没离开过她，像是要把她牢牢刻进眼里。

江沫想起了那个校园世界，三个男高，她最喜欢的是韩枫，在钟皓然身上同样花了不少心思，反而是季向阳，她几乎没怎么主动出击过，甚至在知道他就是易凌辰时，一度想要放弃他。

直到他黑化，江沫担心弄出一个破坏者，才勉强接受他。

大概季向阳也知道自己是被施舍的那个，他总是小心翼翼，不争不抢，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现在的季向阳应该也有察觉到，相较来说，她更偏爱陆景。

事务官估计还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比不过人家吧。

江沫攻略的男性角色灵魂同源，这是她在之后的世界中发现的，这让她对他们的身份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

季向阳也曾经和她解释过，在易凌辰的世界里，他是被推着走的，在还没有形成独立意识的情况下，他被世界规则所安排，走上他“应该”走的路。

因为这件事，在校园世界，他被江沫轻易判了出局，哪怕是到了这儿，还是低人一头。

曾经明媚开朗的大男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如今的深沉模样。

江沫在完成任务后就拍拍屁股走了，后续的所有问题都交给了复制体，江沫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