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你的官方发言一一的。”男人打断了她，表示资本家不接受糖衣炮弹的攻击。不过他的嘴角还是翘了起来，“你在单位要好好学习，努力学习步，不要夸人就会那两个词，以后得用外发言人的标准来表扬我才行。”

“亏了好多。不过都是前期投，推的直接效益要很久以后才有成效，”他突然笑了笑，挪开，“等发现新能源还有几年，也可能要到三十年后Angus那一代才能看到了，谁知呢？”

“怎么了？”连月问，给他倒了一杯酒。

心满意足的男人又回去他的摆件去了，似乎还有和陈山新得的奖章大比一番的意思。连月托着腮帮看了看视频，又扭看了看他。

男人定定的看了看她。

“连月我破产了你养我不？”他问，表情严肃。

“立法已经完成了合围，调了阶级固化的合法，”男人只是叹气，“前路简直一片黑暗。”

原谅她不懂经济，这几年在季家她只知吃吃喝喝，从来没有关心过经济。陈山刚刚说这个原来没有经济效益——那不是季家白贴钱？赔本赚吆喝？

“养啊。”女人着一本正经，“我们去住状元苑，带着你的奖章，不过以后你的佣人就没啦。”

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那天晚上天边还放起了烟。一朵朵烟在夜空盛开，似乎也在目送那宇宙的先行者。

可是她这几年的生活平好像也没有降低。

全家都拿去推了，一个“民族资本家”的称号应该稳了吧？

连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恕我直言，”季念端起了酒杯，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微微一笑，“老五你说这个，是不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阶级？”

“那这三十年怎么办？”女人又问，一脸关切。

连月识趣的没有说话。

男人抬着下，显然还是有气。

……什么东西。

男人拿着摆件气，又扭看了看她。

喻恒来了，几个人在台上温上了酒，也都默默看着天边的烟。

“难。”喻恒这次回答了。他扭过，转向了自己的四哥，一脸严肃，“前路太难。”

“怎么了？”这回是他四哥在问。

看不见似的？

“难啊。”喻恒突然叹气。他抬了抬脚，似乎想把穿着军靴的脚放在桌上，可是又放弃了。

“怎么说？”季念挑眉。

“念念你最厉害。”女人又说，“你不是资本家，你是企业家。陈山就是脑袋聪明，他组织能力其实也不行的，你领导能力比他好多了。群龙怎么能无首呢？推是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才能有今天辉煌的成就——”

“收收专利费，研发一些其他产品，”哪怕太太不懂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敷衍的意思，“玄黄这几年注册了两百多万项专利，又投资几个公司，开发了几个游戏，还有最近的民用地月航空——也就勉能持平吧。”

“这个推，咱家亏了多少？”她冷不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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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表情认真。

男人看着星空，没有说话。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