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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作为中华民族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向来凝聚传承着特殊的情感意义,青州这边有除夕去给亲人扫墓的习俗,周国锋和单伯尧夫妇的墓地隔得有段距离,两人便商量了早上去一处下午去一处。
除夕当天,单善定了八点的闹钟起床,醒来后手和腿都酸得厉害,在被窝里狠狠地捶了他一通泄愤。
只穿了条内裤睡觉的男人被她闹醒,皱眉捉住两个粉拳握在手里亲吻,亲着亲着一个翻身避开小腹压在她上方,半睡半醒间挺动腰臀用勃起的某处摩擦她的大腿根。
单善先是无语之后抓狂,脑袋撞他胸口低吼道:“……你敢!”
这老混蛋,昨晚洗完澡后竟然抓着她两只脚来了回“足交”,才过去几个小时啊大清早的又发情,没完没了了是吧。
他闭着眼脸埋到她头发和脖子里,轻声诉说:“难受……”
刚醒来的男声沙哑慵懒刮擦过她的耳膜,隐隐几分委屈几分撒娇,说完就脱掉内裤解放勃起的长龙,快速地挺胯在她合并的两腿间抽插,青筋密布的柱身隔着蕾丝底裤摩擦她的阴蒂。
“…混蛋……”
本就酸软的身子越发无力,单善挠他的胸口细声嘤咛,陆敛以口封唇将她剩余的话尽数吞下。
滚烫的白浆洒射在她小腹上的那一刻,单善终于决定了。
她要跟他,分、房、睡。
彼时她刚完一个澡四肢大敞躺在床上,男人腰间围着条浴巾在衣柜前给她拿要穿的衣服,闻言头都没转过来,声音更是冷淡:“随便你。”
单善怒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该跪在她面前唱征服承认错误嘛!
他耸了耸肩:“撬锁翻窗又不是什么难事。”
“……”
大过年的,单善深呼吸才没气晕过去,陆敛拿着件高领毛衣和棉裤走回床边,俯视床上的人目光幽深。
分房睡?
多此一举。
扫墓用的东西昨天就买好了,吃过早餐后两人上车出发,途中绕去花店各买了束黄白菊和百合,早上去探望的是周国锋,从墓园出来了没回家,在外面吃中饭后直接去她爸妈那儿。
有段路不能开车,两人下车后步行过去,陆敛提着祭品走在她前面两步左右,单善穿得厚,又是上山的路,没走出百来米就扶着腰开始喘,干脆蹲在地上不走了,气呼呼地支使他:“背我。”
都怪这老狗逼摁着她这样那样才腰酸背痛,明知道要走山路还给她穿厚棉裤羽绒服,身子早就捂出汗水,想脱衣服又怕着凉不好治。
他站在一旁示意手里的篮子:“东西怎么办?”
有水果有菜,拎着可不轻,他是可以背她,就是没多余的手再拎东西。
“还能怎么办,我拎着呗,又不是拎不动。”
边说从他手中接过来篮子掂量,嘴巴里唔了一声。
好像有点重,她还要拿束花呢。
陆敛无奈地一叹,拿了她手里的篮子放在地面,在她跟前蹲下身:“上来。”
她得意地趴上宽阔的后背,一手拿着花束下巴搁在他肩窝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