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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统的传教士位。
白兰地有意将琴酒的头发,向上拢去,避免不小心压到,扯痛琴酒。
琴酒闭着眼睛,不愿意看白兰地,也不想看白兰地。技不如人那就认了,被上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是什么视贞操如生命的良家妇女。但是白兰地眼中充满的占有欲让他抗拒和不安。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抓出一条条褶皱。
“琴酱,为什么要闭着眼睛呢,是不够舒服吗?”白兰地凑到琴酒耳边,涩情的声音里带着假意的怒火。
琴酒闭口不言,他想着,最好让白兰地染上怒火,疼痛总比快感让人更耐受。
一如所料的,没有得到答复,白兰地轻笑着继续补充:“琴酱,不要觉得这样有用,这种隐忍的表情,只会让我对你更加迷恋。”
……
琴酱压了几次,终于还是没能将想要说的话压下去。
“你就非得让我回应你吗?看到我被你压制住很满足?”琴酱嗤笑着,“还是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我虽然不能杀你,总……”
声音又哑了,白兰地皱眉,虽然这样也很好听,但是不喜欢。
白兰地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对着琴酒开合的唇,渡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话未落音被强行阻止,琴酒只来得及跟随本能吞咽。
“Круглый дурак! Дурак!(混蛋)”
一向素养颇高的琴酒,都按捺不住骂人的欲望。
俄罗斯的语言,明明应该粗犷冰凉,但琴酒嘴里说出来却偏偏像艺术。
好听极了。
"Я только для тебя, придуро.дорогой Джин.(我只对你混蛋,亲爱的gin)"白兰地同样回以俄语,黏黏糊糊的让琴酒有些恶心。
打没法打,说也说不过,琴酒抬手抓住白兰地的头发,往自己身边拽,对着眼前白晃晃的脖子就是一大口。
锋利的犬齿,堪堪划破皮肤表层,留下血印。
"嘶……琴酱是在留下属于你的印记吗?没想到你的占有欲蛮强的哎"故意扭曲含义,在琴酒反驳之前又煞有介事的要求公平:"那,琴酱,我是不是也可以留下属于我的印记。唔……乳钉怎么样?或者纹身?要不搞个淫纹?"
如果不是身体受制于人,每每要开口都会被一个顶撞打断,变成破碎的闷哼。琴酒咬牙切齿的放开紧闭的唇,任由破碎的呻吟带出果断的拒绝。
白兰地愤愤不平的咬上琴酒的乳头,瞬间快乐就回来了。
乳头的口感很好,被捏硬的乳头挺着,牙齿磕碰到充满弹力的胸肌,轻轻咬上几下,再用力吮吸。
在快感中沉浮的琴酒被胸口的疼痛炸回了神,低下头看去,白兰地半躬着身子,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虔诚的舔弄着左边的胸口,左胸上又是牙印又是口水,青青紫紫的好是碍眼。
就着没放开的头发,如同来时一样,将白兰地的嘴扯离了饱受折磨的胸口。
“哈……你是缺奶水吗?”嘲讽的话语也脱口而出。
“可惜你这里不能产奶,辛苦琴酱下面努努力?”
他单知道白兰地变态,却不知道白兰地能变态成这个样子。
琴酒的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伴随着白兰地说完,动作也更加猛烈迅速,囊袋拍击上微红的臀肉,虬劲的青筋次次都能滑过敏感处,又次次不给个痛快,只让人腰眼酸麻,爽到了极点,又难受到了极点。
“你!唔哼……”还没来得及让白兰地收敛,琴酒便因为前列腺被狠狠碾压而高潮了。
或许是很久没有抚慰过,精液射的非常有力。射出的精液,沾满了琴酒的腹部,有些甚至散落在琴酒和白兰地的下颚。
白兰地随手抹掉两人身上的精液,擦在被单上,估计不久后床单上便会留下黄白的精斑,然后被琴酒恼羞成怒的毁灭。
眯着眼睛感受肠肉高潮时的蠕动,如同最高级的技师,给予最高级的服务。
“琴酱,看来你的身体很天赋异凛嘛,第一次就学会了用后面高潮。”
琴酒愣愣的盯着白兰地,还在高潮中没有回过神来。
白兰地表示理解,毕竟前列腺高潮可以说是最强烈最持久的快感了,白兰地缓慢移动着,妄想延迟高潮的时间。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琴酒,浑浑噩噩的抱着白兰地,濡湿的头发蹭过白兰地的鬓角,像是一只在撒娇的白猫。
白兰地对动物的喜爱瞬间占了上风,正经的小动物他养不了,养几个相似的也大差不差。白兰地打消了让琴酒变成自己情人的想法,把琴酒驯服成猫,可比让琴酒同意成为情人有意思的多。
白兰地摸上琴酒的头,细心的将粘在琴酒脸上的头发拿开,别到耳后。
正处于不应期期间,白兰地的每次进攻都会让琴酒的身体下意识颤抖,是过载高潮带来的后遗症。
“快一点”为了早点摆脱白兰地,琴酒如是命令着。
“琴酱可真是会为难人,这种事情是能快的起来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