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窒息同时擒住了他所有的理性,让他只能像是条被操服的母狗一样哭吟颤抖,连Beta隐蔽起来毫无生育功能的生殖腔都要被操开,然后灌入浓稠大量的能让Omega怀孕的精液。
“嗬啊…咿——!!!”
而他的预感确实也没错,在Beta一个下意识地挣扎弹动下,少年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到了那一条细长的小缝,要命的酸软与被顶到敏感处的快感将他打翻,再也承受不住的男人呜咽尖叫着再次绷紧了身子射精。
感受着穴肉的收缩讨好,花鹤之舒爽地眯起眼,他心情愉悦了,也乐于给男人一点甜头,右手抚上对方的脊背轻轻地安抚着给濒临崩溃的Beta顺毛,带着调笑一番:“这么快?”
啄吻了一下男人汗湿的额头,他轻笑着没有继续操弄怀中人,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手心里的臀肉,看着富有弹性的臀尖在指缝间挤压出肉欲的弧度,整只手几乎陷入了臀肉里。
但怀中人的痉挛颤抖却没有丝毫要停下了的意味,Alpha挑了挑眉,随手捞来之前被抽出掉落在地的黑笔,趁着男人性器硬挺着却再吐不出精液来的时候对着马眼快狠准一个插入。
那支办公笔本身便是细长性的,插在逼里很难享受到快感,此时用于堵住精眼却刚刚好,花鹤之甚至还能拽着它抽动几下,笑吟吟地看着男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再次痉挛:“碰一下就射了,不给你堵住一会插进去岂不是会射坏?”
混沌的大脑勉强理清年轻贵族的意思,步夜立刻睁大了眼睛,回忆着那一瞬炸开的极致快感,恐惧地呜咽着就想跑。
不…不能插进去……
可花鹤之又怎么会给他逃避的机会,从他勾引少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会有此一遭,即使被操坏操烂年轻Alpha没有爽透他就只能继续承受。
于是他摁住男人,这回手掌彻底陷入了白皙的臀肉中,花鹤之享受着手中绵密的触感,身下却没有一丝动容地凶狠操干。
Beta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被大肆侵犯,深藏之处一丝不放地奸了个透,那个没有繁衍功能的生殖腔被微微操开一条缝,濒死的快感几乎要将步夜打的昏过去。
但这还没完,年轻Alpha不仅未因此放过他,甚至连收敛都没有,又深又重地干进去,龟头直接破开生殖腔口操到了甬道最深处。
“嗬…呜——!”
怀里的身子瞬间绷直,双眼翻白着痉挛,但男人下身被堵住,快感无处发泄,只能任由生殖腔被顶撞带来的刺激愈积愈多。
粗长的鸡巴破开生殖腔操干进去,最柔嫩的地方被大肆侵犯,狰狞的青筋将腔肉磨到通红发肿,熟妇一般大敞着腔口吐出淫液。
花鹤之压根不打算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可口点心,即使对方已经软倒在他身上仿佛半昏迷也丝毫没影响他鞭笞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操进生殖腔内,残忍地撑开那道狭窄的肉缝。
步夜早已在快感与堵塞之间折磨的半昏厥,失神地半睁着眼,被年轻Alpha抱操着越干越狠,沉在半梦半醒的欲望中许久后忽然被少年翻过身子来压在沙发上,鸡巴上怒涨的青筋将腔肉狠狠磨了个透。
“呜……”
得益于Alpha强大的体能,少年单手抱着他,另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圈住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插这口娇嫩的腔室,他动作强硬凶狠,上身却低头吻住了步夜高高仰起的侧颈,舔舐上面香甜的奶油。
直到腔口都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只能合不拢地吐着淫液,再也裹不住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时,花鹤之才慢条斯理地舔完奶油,咬住男人后颈,死死地将对方抵到沙发上,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
“…哈啊啊啊啊啊、啊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