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具。
深色的狰狞鸡巴一点点顶入更深处,久逢甘露的软肉便立刻热忱地拥上来,包裹着龟头讨好吮吸,湿滑又温暖的感觉带给少年极大的快感。
缓慢的入侵许久才迎来终结,待龟头抵上最深处,宣行琮的腿已然开始止不住地抖着,半个身体都倚在镜面上借力才能够勉强稳住站立。
肉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被娇嫩的穴口不轻不重地吮咬着,花鹤之也不急,只是一点点地往外抽离。
穴内的软肉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殷勤地裹弄上去试图挽留,绞紧了不让入侵者离开。
待只剩下龟头还留在甬道里被穴肉死死地缠着时,年轻的家主忽而将眼前湿透的碎发往脑后随手一撩,掐住宣行琮极细的腰身狠狠挺身一贯。
“唔——!”
全根抽出又全根顶入所带来的刺激和饱胀感无与伦比,空虚的穴肉瞬间得到满足,但它娇贵的主人缺一抵抗不住地哭吟出声:“不要……”
这一次花鹤之却没再折磨他,而是意外顺从地浅浅抽插起来,近乎温柔地在穴道内轻轻地厮磨,瞅着是格外缠绵。
最深处被疼爱过了的软肉却又不甚满足,舒缓的频率难以抚慰已经被操开的雏妓,穴肉逐渐贪心不足,蠕动着讨好肉棒。
而在少年微微低垂注视的视线中,随着相同频率律动的可并非只有贪心的穴肉,棕发的美人不自知地开始小幅度轻晃着渴求粗暴的疼爱,摇晃的白色肉波堪称放浪形骸,简直欠操极了。
似乎有低低如磬音的笑音落地,宣行琮还没反应过来少年的笑点在哪,就被他接下来猛烈的动作打翻了理智。
“嗯哈、呃啊啊啊啊啊……”
原本缓慢温柔到有些折磨人的节奏变得迅猛起来,鸡巴九浅一深地飞快进出抽插着,专抓着先前毛笔探到的那一点狠命碾磨,大开大合的动作直捣的穴肉软烂着瑟缩。
长久厮磨后的穴肉敏感又饥渴,这突然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操弄几乎是带来了成倍增长的快感,更何况对方还无情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一点。
又是一次深且狠的撞击,花鹤之俯身咬住怀中人后颈处的软肉,又猛又重地挺腰反复将身下人深深的贯穿。
“呜…哈啊……”
雄兽的绝对压制对雌兽而言总是毙命的,宣行琮恍惚觉得自己本就是少年专属的雌兽,就该乖顺地雌伏在对方身下承受疼爱。
“……小荷君——”
男人本就是第一次开荤,初尝性欲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这种汹涌的快感,他低喃着,穴肉很快就收紧抽搐着将它的主人送上那迟来的第一轮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不用去看,也知道男人身下此时是何等的淫乱,他性器中泄出的浓精尽数喷射在原本干净的镜面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它们在撞上镜子后又四溅开。
不论是男人身下的艳红长摆还是他自己修长的双腿,此时都溅到了一些污浊的精液,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恩客射了一腿,淫靡的惊人,任何人来看都会觉着……
——黄玫瑰已经深深地堕入了尘土中。
先前被撩起的湿发又垂落下来,这次花鹤之没有再去管它,他体贴地等待着爱人从高潮中缓过来,轻轻舔玩着男人挂有金色耳坠的那只耳垂。
男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失神的金眸开始聚焦,他低低抽泣着,疯狂的快感余韵仍在席卷着宣行琮,让他难以抑制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