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花鹤之被美人实诚的请求逗笑了,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膛震动间是说不出的心悸。
少年的声音还未来得及落地,便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来袭,楚禺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无力地承受着侵犯。
他所请求的侵犯。
灼热的性器涨大,将原本紧致丝滑的小穴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水,花鹤之凶狠地操干着大开的穴洞,他抓住从楚禺手中滑落的马鞭一扬,望着对方瞬间瞪大的双眼笑得开心:“楚师兄原来这么淫荡,被操得马鞭都握不住了呢。”
听到少年难得的荤话,楚禺微微发抖,喘着气正准备说什么,臀下的马儿却是受了惊开始疯狂地往森林奔去。
他不由自主地身体后仰,后穴便将少年的火热彻底吃了进去,前面挺立着的阴茎在粗粝的马鞍上摩擦得生疼,飞扬的鬃毛不时拂过顶端,使他在疼痛中又生出了些无法言说的瘙痒感。
“啊…太、太……”
“太什么?”少年总是有着令人又爱又恨的恶劣,他逼迫着性子正直的男人吐出淫乱的言语,企图打破对方所有的冷淡露出不一样的一面。
“啊……呜…”粗大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的肉壁被肆无忌惮地捣弄,楚禺胡乱地呻吟着,却怎么也不愿随同少年的话叫出来。
花鹤之俯身死死压住他,双手紧攥着马鞭,猛烈地挺胯律动,肉棒操得小穴汁水四溢,淫液顺着马背矫勇的肌肉滴落在草地上,压得小草们弯了腰。
骄马越跑越快,形态优美的四肢展出富有力量的弧度,楚禺在花鹤之怀中剧烈地上下颠簸,小穴像无比舒适的肉套一般热情地吞吐着鸡巴。
“呜…不……”他被迫在无休止的快感中起伏,心头几乎产生了一丝后悔——良马未必就是好的,他现在就被折磨得快疯了!
花鹤之在身后飞快地耸动劲腰,大开大合地操着嫩穴,肠道分泌的淫液在红肿靡艳的穴口处被捣弄成白沫,淫乱极了。
“不…不要……太淫乱了啊啊!”马上的交合激烈又动情,楚禺无力地摇着头,双腿颤抖,根本夹不住马肚,小腿上滑腻腻的不知沾满的是汗水还是淫水。
“是师兄太贪吃了。”花鹤之调笑他,身下动作不停。
挺立的性器在马背上下摩擦,好似要磨出火来,楚禺承受不住着前后的刺激夹击,声音高昂地放浪淫叫:“啊啊啊啊啊啊!”
密密麻麻难以忍受的快感迸发,脑中似有烟火炸裂,楚禺彻底脱力泄了身,额前的发丝黏在眼前,遮住了迷蒙的双眼。
在他陷入欲望深渊时,一片翠绿倏然包围了两人,树林间乱木横生,马匹不得不放慢速度,在其间迷茫地乱逛。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丛响起,像是什么小型动物制造出的声响。
良久寂静后,树丛里又传来低声寻找的耳语声,使楚禺的神经瞬间紧绷,刺激得他再次高潮。
“嘘,有人来了。”
花鹤之抱住不断痉挛的男人跃下马,他身姿轻盈矫健,落在柔软的土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性器从小穴滑落出来,少年面色平静毫不在意,他垂下宽大的袖摆挡住怀中人一丝不挂的下身,步伐平稳地走进一侧草丛。
花鹤之将楚禺放下靠在一颗粗壮的大树上,食指轻轻抵在对方唇边,贴近了低声道:“楚师兄可要忍住了别叫。”
男人无力地歪着头喘息,脖颈微湿要命的招人,他脑中昏沉不已,压根无法分辨出花鹤之话语中的恶意与动机。
猝不及防地,不断翕张着吐出淫液的小穴被狠狠贯穿,楚禺不加思考身子就跳了起来,仰头挺起小腹企图逃离操干,却被花鹤之死死摁住,被动地承受那疯狂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