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不到…成千上百的人命，只是刹那，转瞬即逝…躲不开，忘不掉，逃不了……赢什么呢，我想要的再回不来，永无临日…我什么都抓不住，却一直在受失去…”

被毫不犹豫地拒绝后，郭嘉沉默了，久到贾诩站累了，久到晚风得屋内酒气快散尽了，久到贾诩觉得郭嘉睡着了，才要离开，但又被抱住，“文和，我难受，你安安我…”

“啊…你抱我走…”“那你烂在这儿吧。”

“文和啊，等我们都死了，一起埋在池底好不好？给你的荷当养分，来年呀，就会开的很多很多，很漂亮很漂亮，像你一样…”

“你在梦游吗？”贾诩皱着眉，觉得自己耐心不多了。

“郭奉孝，到底谁才能被你选为这世的英雄啊。”说罢，贾诩推开扒在自己上的人，坐到郭嘉上，俯。

原来只是铸剑的砺石，夏荷的养分。飘摇在风雨中，成为群星中的一员，也是他们。

“什么？”贾诩皱起鼻，酒气太冲了。

贾诩勾开躺在自己肩上沉睡着的人的碎发，望着车窗外的星空，想起少年为自己赠的夜晚，想起某个午后少年的调笑。

一吻毕，贾诩慢慢离开下人的嘴，却被拉住手，“再来一次…”二人抵着鼻尖，红的脸颊发，郭嘉说话时的气扑在贾诩脸上。也许是这样，才说的通贾诩脸上绯红的源吧。

晚风解读风情，动二人散的发丝，错缠绕。

“郭嘉，你到底走不走？别耽误我…”“文和，你抱抱我。”说着，郭嘉抬起，朦胧的目光望向贾诩。

“文和，如果你是女孩，一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姑娘。”

“哎呀，你吓我…我怕。”

没由来的荒凉席卷了贾诩的内心，“我看到了好多东西，太多了，挥之不去，如利剑悬于，无法躲避…”郭嘉低下，将脸埋在贾诩衣摆上。

“真难缠啊。”贾诩扯着郭嘉，醉醺醺的人无意说这句话，“小文和，你是不是喜我？总跟着我。就算是文若的意思，也没必要吧？”打着酒嗝，不知自己已扰一个人的心思，郭嘉扑在贾诩背上睡了过去。

“你别生气啊…文和，我明明看到了…但是我不想面对…文和别走呀…文和…”贾诩皱着眉，看着郭嘉烂醉如泥，从拐杖缠到自己上，睛眯起，这个状态，正适合带去阉了呢。

”郭嘉撑着要起来，手一，整个人跌落在酒桌上。

贾诩受到大上附着的布料了。他莫名疲惫，看向窗外已黑的天空，几颗星星刚现，零零散散在黑幕上，常人看来它们离得很近，只有几手指的距离，但要是从一刻星星走到另一颗星星上，几辈都走不完呢。

“你在想很坏的谋…我闻到了……”说着，郭嘉委屈地蹭了蹭贾诩的衣摆，贾诩直犯怵，拿拐杖抵着他：“别犯病，你走不走？”

“难受吗？我可以杀了你。”

“要是还能爬，就爬来，要不然你什么时候酒醒了自己再回去。”贾诩回应，看对方毫无反应，疑惑着走近，拿拐戳了一下郭嘉的腰，却被抱住了拐杖，害地贾诩差没站稳，“耍什么酒疯？”

“别得寸尺。”贾诩推开又要贴上来的脑袋，撑着拐杖自己摇摇晃晃站起来，“发疯发够了就走，要不然再也别回来了。”郭嘉忙起，扶着贾诩，二人往外走着。月光知晓他们的心。

“文和…我闻到了…”

贾诩心一颤，记忆如涌现。郭嘉却慢慢悠悠轻轻说着，不像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