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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臀儿被他向上用力扒着,包在肉乎乎的两
瓣花唇里的小缝也被抻得又直又细,颜色朱粉
宛如处子,可那“处子之地”却因被手指捅了两
下就十分淫荡地流得靡丽一片。
若说方才还是八分想,那么此刻就是十分想
了。
宁天麟盯着她穴儿看了半晌后,将匕首插回鞋
带。
控制着她与马的同时在胯间摸索,滚烫的阳具
无需抚弄,早就硬成铁杵了,从衣袍底下钻出
来那刻立即就寻着洞口而去。
绸裤被割破后,糊在穴口的水液变得冰凉,但
那光滑饱满的大菇头却是温暖的,像是刚从热
水里取出来的鸡蛋,对着那小缝上下滑了两
道,接着一推,花唇登时被挤到两边去了。
“不要!我不要!”
言清漓趴在马背上被他掐着腰身,眼见着就要
被他得逞了,她又急又臊,慌忙扭身子,试图
将那大菇头给扭出去,谁知她扯着马鬃一不留
神将马给扯疼了,马微惊,加速朝前行去。
宁天麟及时勒马,俊马扬蹄长鸣,那趴在马背
上的女子在这瞬间整个人向后滑去,伴随着娇
呼,一屁股就将男人的阳具给坐实称了。
穴儿里虽有润滑,可他那处狰狞,儿臂粗的一
根大肉棍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捅到底,整个内壁
都被刮蹭得火辣辣的,宫芯也被撞得酸疼。
到底被他扣在马上给入了进去,言清漓当即疼
出了泪,也无力再挣扎,唇瓣张开哈出了好几
口白气,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可怜兮兮的腰腿
都在打哆嗦。
这一下也把宁天麟给折磨得够呛,许是怕摔下
马,她过分紧张,原本就紧致的穴儿更是让她
夹得死紧,媚肉不留余地的吸裹着他的阳具,
犹如贴了万千张小嘴在他上面。
禁欲许久的男人好不容易插进这么柔软的小穴
儿却无法开疆拓土,那滋味儿就如同背上起了
痒却怎么也搔不到。
宁天麟俊雅的五官轻蹙起来,闭眼快速地调整
了下内息,再睁眼时已是如常模样。
他低眸看向他们的衔接处,自己的肉根被她雪
白的臀儿牢牢咬住了,她身子打着哆嗦,穴肉
里却因他的到来而滋盈出不少蜜液。
他嘴角浮起笑,怕她冷着穴儿,将她堆在腰后
的厚重裙裳撂下来,触及到那张白皮斗篷时,
目光多留了一瞬。
遠遠望去,这两人衣衫整洁,姿势却十分怪异。
马背上的青年男子驭马慢行,神情温雅、目光从容,时而看向前方,时而又低头轻语。
他身前那名女子却是俯身紧贴于马背,扣着兜帽埋首于马颈中,细看下,夹在马腹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勾紧。
近了,除马能听到马蹄音与男子清润述说的声音外,亦有低浅的呻吟于俊马白色的鬃毛中隐隐传出。
遵时养晦多年的皇四子是个极富耐心的人,都这般入进心上人的身子里去了,还能做到巍坐不动,把持着自己饱胀的欲根泡在那收缩的穴儿里,只偶尔随着驭马的动作,轻顶她一下。
“你若不想去越州,那我命人将你的几个婢子送到嘉庆关来,先前没有你的消息,她们亦是十分担心。”
说至此,宁天麟忽然淡笑:“提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桩趣事,那时我将你来嘉庆关的消息传了回去,你那个叫青果的婢子坐不住,拉着玉竹偷偷出来找你,叫宋益给当成探子捉住,她倒是厉害,险将宋益手指给咬断,告了好几日的假。”
岔道前,他扯着缰绳引马往左走,插在她体内的阳根也趁势动了两下,力道不大,刚好是拿菇头轻轻撞击她宫口的程度。
“嗯~”
那人似是没听到她的哼哼,还继续朝她温声道:“有其主必有其仆,阿漓,你的婢子莫不是同你学的,都喜欢咬人。”
言清漓咬唇闭眼,攥着马鬃的手指都冻红了,可她却丝毫觉不出冷,注意力全挪到了下体那。
穴儿里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痒,可这人仅仅是插着,即便动了,也是极为缓慢地蹭两下,将她蹭得手脚没劲都快抱不住马脖子了,偏他还能云淡风轻地一直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