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呼困难，脸涨得发紫，一个字儿都说不来了。

吉福用帕隔着，将那件肚兜捡起来给宁天麟。

“瘸来吃什么酒楼！晦气！”郭二骂了一句，继续与郭大吃喝起来。

郭二还纳闷此人怎知他们刚得了一笔遣散银？抱着侥幸之心，还企图遮掩：“不是，公，拿……拿什么啊……我……”

烟青的肚兜上还残留着熟悉的气息，的确是阿漓的贴衣，他昨夜才见她穿过，还亲手解了这系带，今早又亲自为她系上。

“得了，人都死了，再说好歹也陪咱玩了两个月，值回五两银了。”

郭大又了一把生米，颇为遗憾：“就是没想到朝云那婢倒是胆大，居然敢偷银跑，约莫是早得了风声，以后咱哥俩啊，再想那事就只能去楼喽。”

“盛京都是大官，给大官妾不比咱们越州这些土老爷？听说小的生父就是个什么官。”

二人还以为被赌坊的人找来追债，可在见到那坐在椅上的男时，又觉得不对。

……

郭大顿时三魂没了七魄，正要求饶，就被其中一名暗卫捂住了嘴。

郭二迷迷地直笑：“一个私生女，到了盛京也是姨娘命！”

宁天麟冷瞧着郭二：“拿来。”

一提这个郭二就来气：“娘的！那贱婢昨日还问我借了五两银呢！”

郭大郭二惊恐万分，兄弟俩刚酒楼就被人抓了，抓他们的人手利落，与他们这假把式不同，是有真功夫的。

郭大凑上去嗅了嗅，浅淡的桂香与药香若有若无地在鼻尖散开，十分撩人。

见郭二开始翻白了，郭大连忙将两人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来，包括银两与一件女的肚兜。

宁天麟掏火折将肚兜烧毁，眸中映着火光，却是冰冷一片。

一旁的郭大抖如筛糠，这残废男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浑浮满殺意，郭大相信他是真会殺了他们。

“这位公，您……您……”郭二认宁天麟，当即猛自己的大嘴：“怪我！怪我这臭嘴！公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的计较了……”

想到她昨夜的话，又不忘叮嘱：“净些，莫给阿漓惹麻烦。”

“这是……小的肚兜？”郭大双放光：“行啊老二！从哪来的？”

宁天麟松开手，郭二立即倒在地。

“好汉……好汉饶命！我们明日一定还钱！”

宁天麟神情冷暗，猛地掐住郭二的脖：“拿来。”

半个时辰后，两名暗卫押着郭大与郭二了酒楼附近的偏巷，让他们跪在了宁天麟面前。

吉福推着宁天麟了巷，日光洋洋地洒在他上，又是一位温柔雅意的彬彬公。

可抬却没看到什么人，只有一个坐着椅的男与他的侍从从旁经过。

他将手上的油腥抹到上，压低声音，“小八成是要京寻她亲爹了！你想想，一个私生女，在越州没有靠山哪里混得下去？不知有多少家老爷想要将她收房呢！”

一凌厉的目光忽然过来，郭大郭二顿觉周一冷。

“砍了手脚，扔到城外喂狗。”

郭二想想也是，贼眉鼠地左右看看，忽然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一样东西：“大哥，你快看这是什么！”

“嘘！”郭二满脸兴奋，“后院洗衣婆那里偷来的，闻闻！可真他娘的香！”

一想到这件小衣曾贴过小的，郭大里的东西瞬间就了。

郭大让郭二将肚兜收好，并笑：“夜里再拿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