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其实也喜的。但是这个她不能要。只是腼腆地冲着琉璃殃笑。

说是聊天，大概是洛湘仙问了什么。

“不如这样好了。”

既然如此，她都得到这消息了，怎么会私下又去和那些长老靠近。就算想要知答案，也还是婉拒了要去洛姜君那的邀约，而是请洛湘仙得了空，再一起说话。她拒绝的委婉，也没有别人知她在提防长老们，洛湘仙自然也不会多心，只是说自己许是要耽误几天，过几日再来找她。

“琉璃主。”酥酥忍不住问，“我要学多久才能帮他呢？”

酥酥这么一想，顺势把话题移了回来。

她其实很想说自己在山主那里学到了很多。画符，阵法，乃至练剑，都是在山庄那没有时间逝的十年中在学习步的。

次日清晨，璃主又派人来邀请酥酥。

“看来我这两次的教学效果不错。殿主大人还特别客气给了我一些好。啧，我哪里能要他的好，喏，给你了。”

她说起了从洛湘仙那里得到的消息，还有琉璃醉说的。

“他没有告诉我更多，所以是这些长老不喜狐族吗？可明明琉璃是狐族创建的。”

酥酥看见琉璃主时，她的神情有些严肃，只在一刹那，就笑开了，亲亲给酥酥招手。

这倒是无妨。酥酥已经发现琉璃不像是她想象中那么安宁和平，已经没有了那急切，过去的事情已成定局，她现在要的就是不急不慢，去打探情况，将当年的凶手找到，再查明和狐族有关的消息。

“我今天去找了洛湘仙。”

说是如此说，次日下午，洛湘仙派人来找酥酥，说是她的师尊洛姜君请她过去聊天。

酥酥赶背过手去，退后了两步摇摇。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她也没有在重渊那里见过，但是重渊给别人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理。更不能由琉璃主给了她。

酥酥看得重渊在提起山主时的不愉，犹豫了下倒是没有提及更多。

“我不要的。这是他给你的。”

“行啦，今儿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看一颗小珠的。听阿醉说，你那天分辨的很好，三对都分辨来了。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学更多的。”

“他说让我不要相信琉璃的长老们。”

“唔。”琉璃殃想了想，“其实如果你想快一，我倒是无妨。只是殿主大人似乎想让你缓缓来。”

琉璃主从袖中摸一颗晶莹剔透的珠，要给酥酥。

这一次去的地方是第一次见面的拱桥上，薄雾之中，琉璃主沉默地凝望着桥下小溪，许是听见了脚步声，回眸。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知了。关于琉璃的长老，我会去查探。在此之前你当不知。”

相比较酥酥，重渊想的要多一些。

琉璃殃上下抛着那个小珠，笑地：“小姑娘不都该喜这亮晶晶的东西吗？我那些小师侄女儿们，各个都这亮晶晶的小珠。”

可是洛湘仙的师尊也是长老。酥酥虽然不知琉璃醉为什么告诉她这，但是琉璃醉对她是没有恶意的。起码在这件事上没有欺骗她的必要。

酥酥在提起这个时，忍不住咬着手指。

“酥酥姑娘过来。”

“不要就罢了。说来给了你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这珠……”琉璃殃话说到一半就收了声，随意笑了笑，将那珠收起。

下次回去师门时，顺便去看一看山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