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厉笑眯眯反手指了指自己：“那和我一起被关起来呢？我陪着你呢，还会难受吗？”

“把你的衣裳脱了。”

“嘘。”玄厉反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自己趴在她的耳边轻声，“不要急于一时。”

和琴娘那里比，这里大了许多，也满了各东西。

院落里有四五间房，房门都是闭的，里面偶尔会有年轻女孩的惨叫声。

少女哭得凄惨，不住喊着娘，喊着爹，喊着疼。

酥酥一路沉默，被那女领到一间房中。

她现在是凡人，也不能从锦中拿自己的衣裳来。

酥酥听得浑汗竖起，走不动了。

酥酥沉默好一会儿，勉才了。可她到底脸很白，看着像是生病了一般，面无血。

酥酥呼有些不顺畅，她走的越来越慢。

可是这不也是被关起来吗？

“还是难受的。”酥酥小声回答他，“我不会被关起来，你也不会。”

凡人。凡人的话，她能有什么手段去？

“小姑娘，那些都是不听话的，你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她的小青剑……

她只知，这些人都是坏人。

最开始踏芙蓉楼的地方，最是安静，越到这里，空气中的气味就越发的混杂了。

女视线扫过酥酥，又扫过玄厉，冷笑了一声。

这里又是一个小院落，和琴娘那里的安静不同，这里多了不少的声音。

比起她，玄厉倒是无所谓，抬步就踏房中，甚至来回打量了一圈，嘴角噙着笑，走回门，在酥酥的边小声笑着。

“穿着这么破破烂烂，芙蓉楼可不允许这穿法。”

“行了，不逗你们了，跟我走吧。”

“让你脱了，没听见吗？”女拉下脸来，从桌上取来一把戒尺，示威似的在桌上拍得啪啪响。

她只有被断掉望星坡去路的时候，被关起来……那时候好像差不多吧。

酥酥没动。

酥酥不懂，她抬起眸。

那女领着酥酥和玄厉又走到一个上了锁的门前，当着他们的面开了锁。

酥酥疑惑地看了玄厉一样。

这个行为在琴娘那里已经见过了，酥酥无所谓。

还好有玄厉在。酥酥和玄厉站在一起。

“难受。”酥酥一看这个房间就不舒服，怀疑这里的人打算把她关起来。琴娘那边到底没有手段，她还觉着无妨，可是这里怎么看，怎么都是充满恶意的。

这个人还真奇怪，让她换衣服都不给她新衣服的。

她走过那几个房间的门，灯光倒影在窗上的影，是被抓回去鞭挞的少女。

“一个人被关起来的时候，难受吗？”

这里都是禁锢。

这里的女孩们，也在被打。

房梁上垂着红绸缎，上也有麻绳捆过的痕迹，就连椅，都绑着一条麻绳。

酥酥微微睁大。

酥酥提醒她：“换洗的衣服呢？”

酥酥站在门有些不想去。

女等他们来，反手将门锁上。

可是这个女转过来后，上下打量完酥酥和玄厉，却说：“我这里和琴娘不同，她是个的，不动手，我可不一样，该打就打，该罚就罚，你们在我这里最好听话些。”

而后那女嫌弃地盯着酥酥的衣裳。

玄厉笑意浅了浅。难受啊，难受就算了。

酥酥再次低下了。

她的手攥着玄厉，好多好多被欺负的女孩啊。

他们都是坏人。坏人是要得到惩罚的。

那女似乎察觉到了后少女的沉寂，回讥笑，“在这里，只有听话懂事的好姑娘才能活下去，懂吗？”

这话琴娘已经说过一次了。酥酥不喜这话，她也没有说什么，移开了视线。

觉这里很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