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还不知这句话是说给一个人的还是全，她第一反应就是放下了筷，抬起时才发现，师兄是对着她的。

“你跟着之前的人，什么都没学到，只学会了委屈自己和忍耐吗？”

她一一地舞，直至天明。

被夸了。

二师兄用饭从来目不斜视，吃着自己的。

她小声说：“师父，这样不好看吗？”

这个小金锤打磨得还算到位，上面也有专属的符箓。算得上是一件不错的门法。

许末叹本来这一就是要教育小徒弟，没想到二徒弟抢了先，凶得他都不好意思再凶小徒弟了，还忍不住劝和。

他无法想象自家小徒儿一手小金碗，一手小金锤的现在别人前。

着爬起来练剑。

金的锤，纵观全修真界也找不到一个吧。

她小心翼翼抬打量了一下师父和师兄师们。

酥酥起初是有些别扭的。可是金看久了，还看顺了。

今天只有素菜啊。是二师兄想吃吗？还是谁今天不想吃？

厌别双回来去给师父问了礼，刚洗漱来就开饭了。

一双直勾勾盯着她。

师父这一次外了足足半个月。一回来，酥酥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酥酥不知，她只是见师兄生气了，下意识知是因为自己的问题。

二师兄咄咄人：“饭前去厨房说，菜上桌时说，说你是狐狸只吃，没有吃不了素，说啊！”

她咬着筷愣住了。

一个金灿灿的小锤。

酥酥垂下眸，扒拉着白饭。

酥酥张了张嘴，看见了啊……

没等师父发话，二师兄厌别双放下筷，咔哒一声。

张了张嘴，酥酥颓然地闭上嘴。她好像不知该说什么，不知怎么去表达。

她不知，不知这小事也是错的。她以为了一桌的素菜，是大家都想吃。她不好意思去说的。

今日二师兄要回来，师父又吩咐酥酥去菜园摘菜。摘了慢慢一篮的菜给了厨房，酥酥还在想，今天要吃什么。

“你喜就是好看，你不喜，什么都不好看。”许末叹摸着下，“为师只评价你的手艺。几个月时间能到这样，不错，千锤百炼，你到了。”

“你别这么凶，小徒弟还小，一教着一改就是了。”

饭桌上沉默了很久。

“没看见桌上只有素菜吗？”

许末叹知自己小徒弟的破病。仔细观察了一下。

“你不吃素，不知说来？”

四师烧的本事一绝。吃得她恨不得连都吞下去。

厌别双没有停，而是继续说：“师父，小师妹妖龄快足百岁，在妖族中的确是个幼崽，但是她该是跟人一起生活的。”

“小乖徒啊，你这锤……真……真别致。”

还是吃白饭吧，明天就能吃到了。

“放下筷。”

久到酥酥一碗白饭要扒拉到一半时，师父不轻不重放下碗。

师父坐在主位，其余弟依次排开。

许末叹见状，叹了气。

酥酥了鼻：“……对不起。”

谁知她一歉，厌别双更生气了：“什么歉，你有什么错要歉？”

全师门，论起法来，就属她最调了。

师父用饭时很自然。

她的大师这么厉害，她不能太丢人的。

酥酥低着，没忍住嘴角弯起。

小师门没什么大讲究，师徒围在一起用饭。

酥酥等到了满满一桌的……素菜。

她不知。

三师兄和四师同样如此。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

全是菜。

绿的叶菜，白的菜，紫的菜，红的菜，黄的菜。

堂中，许末叹盯着盘中这个金的锤，忍不住抬手捂住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