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紫黑雷电迅速缠上洛青的本命剑，眨钻他的内。

“试……炼？”

“吾乃平平无奇一上古传承，正在寻找继承人。而你，品行正直毅，心怀苍生百姓，无一丝心邪念，即便拥有大的力量，也不会用来满足私。年轻人，你得到了吾的认可！”

“够了……！”洛青鬓角带汗，终是忍不住，剑鞘，猛然对空挥，“你闭嘴！”

即便以前避而不想，现在被这幻境直言破，面对折柳时他还能压抑得下去么？

“一己私吗……”那声音若有所思，“吾明白了。”

“啧啧啧，”那声音发戏谑的轻笑，“长辈竟然同晚辈抢人……现在还不是掌门便已如此，等他成了掌门，你还有何机会？你如今获得天雷之力，不如自己剑尊，到时候想要的人岂不是任你拿？”

剑气凌厉凶猛，却如泥海，被扭曲的空间尽数吞噬。

他总觉得这个传承有些奇怪，也有些不太靠谱。

“我是来帮你的，你太弱了，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成为剑尊。”

那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遍布四面八方。

：“……可我已经答应陪洛青去渊冰秘境了。”

“只要师尊还是剑尊一日，我就不会是。”洛青面无表情。

折柳只纠结了很短的一瞬，便：“自然是师兄重要。”

什么样的力量，竟然能到如此？

往日让人敬重的寒舟大师伯此刻却：“是师兄重要还是徒弟重要？”

洛青沉默。

再用神识内视，发觉全灵脉竟被生生拓宽了数倍，识海也更为凝练广阔，甚至连灵也被提纯重塑。

这个幻境挑拨人心之意实在太过明显！

“那你就睁睁看着她奔向别人？你获得了如此大的力量，就不想将她囚在旁，与她日夜相对，让她的里只能看见你一个？”

洛青缓缓吐一浊气，冷声问：“你是什么东西，到底想什么？”

洛青顿觉金丹一阵胀痛，海量的灵力在四肢百骸间冲撞游走，将骨撕裂又愈合，许久之后，这剧痛才慢慢平息。

那声音没有回答，就在洛青以为它已经离开时，它忽然语气一变，说：“不错！年轻人，你通过了吾的试炼！”

“不想，”洛青闭了闭，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定，“我绝不会为了一己私，任何伤害她的事。”

他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没有一丝心邪念吗？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洛青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