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老祖顿时亚历山大，但不敢反抗叶莲，在他的一个神示意下，只好把众人送到梦境之中，来到“他”的面前。

如此显而易见的举动，叫叶莲不禁陷沉思，难这个天外邪之所以会生心智，是因为这些年他一直不停的在给“他”投喂的缘故？

“想要验证这个想法很简单，它现在有了更加复杂的官，不再只能对能量产生反应。”

洛星痕也在回想那些不开心的世界，真是一想就开始愤怒了，嘴抿着，一言不发，周遭的气场都沉下来。

一声令下，他本不敢反抗，只好战战兢兢的制造新剧情，叫天外邪知晓社会的险恶。

“我现在有两个想法，一，它觉得梦境无聊，所以每次给它编织的梦境它都会开始自己找乐，而它知的最刺激的事情，就是‘恶’，于是便作恶找乐。二，梦境不论模仿的多么真，始终是虚假的，对它来说毫无意义，它不是通过五了解世界的，或者说五形成的世界对它来说还非常陌生，并不习惯，依旧依赖于天外邪的官世界，只有真人才能够给它带来真实的刺激受。”

如果这是一个真人，凌端叶一定会毫不犹豫给“他”来一发血气度治疗送“他”一发魂，但只是被投到梦境之中的天外邪神，而她自己也是神魂叶莲的识海之中，为了避免刺激到叶莲的识海，不可轻举妄动。

烈的，刀割一样凌厉。”

“我先确认一下，除了它自己在梦境里制造来的灾祸，有看到过其他发生的坏事吗？”凌端叶问。

见面的一瞬间，本来无论前发生什么都无动于衷的小孩儿，目光立看过来，视线牢牢的锁定，宛如人偶一样死气沉沉的神仿佛一下注了灵魂，尽还是木木然的神情，但有生气了。

沉思片刻后，他毫不犹豫：“现在我们自己来试一试。”

换不来“他”一个兴趣的神。

叶莲正在心中回想典籍上对天外邪那寥寥无几的几笔记载，以及对后人的劝谏，受到心升起对天外邪的戒备排斥乃至厌恶，发现对方的视线似乎在左右游移，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视线定在他上，还变得更加“炙”了，睛眨也不眨盯着。

这下叶莲也觉得自己的结论似乎有些不对，或许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或是先为主，影响了判断。

他抬看凌端叶，“不知小友打算如何验证？”

“这件事我还需要再确认，小友的想法天行空，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叶莲需要重新理一理思绪。他本就聪慧，之前没想过只是惯思维作祟，也不擅长各假设，甚至是站在天外邪的角度去换位思考，今天被

“我们试一下，在脑里想些不开心的事情。”凌端叶回想了一下那些年看过的奇葩言论，比如说受害者有罪论啦，直男癌发言啦，还真是效果杠杠的，开始生气了。

叶莲果然陷沉思，这个角度他从来没有想过，看到天外邪在梦境里的表现，一直以为是天生坏的缘故，但现在想来，所谓的“坏’其实是人据自己理解的概念加到它上。

梦魇老祖犹豫，天外邪这可怕的家伙，要不是被叶莲压着，他可不敢招惹，编织好的梦境也就算了，搞个事情故意刺激天外邪，真不会叫他这个制造梦境的原地暴毙吗？

但不得不说，这可能给他提供了极大的思路。

虽然只是细微的差别，但落在众人里变化还是相当明显的。

“先让它在梦境里遇到个坏人，看看是什么反应。”

梦魇老祖摇，“没有。”

想到或许有这可能，叶莲忍不住一阵无语凝噎。

“天外邪被恶所引，以恶为，既然无形无心，应该本分辨不什么是恶才对，连心智都没有，哪能区分善恶。不如换个角度，大胆假设，天外邪不是被恶所引，而是喜‘刺激’。”

“他”就像被糖勾引的小朋友一样，似乎睛都亮了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特别瘆人，能够觉到某“渴望”，仿佛素了许久终于能够吃顿荤的，或是无聊了许久，终于来了一有趣的。

然而不论前发生什么事情，“他”的神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无动于衷，似乎并不符合叶莲对“他”天生坏的结论。梦魇老祖可是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发挥来了，搜刮肚的回想那些年见到过的人间惨剧。

叶莲：“照。”

凌端叶认真的一猜想，“善恶是人类的概念，天外邪是不懂的，它只是会对善恶的衍生产生反应，与善相比，恶的刺激更加，所以才选择了恶。打个比方，不同质的能量，对它来说可能只是味不同的糖果。‘善’是一味，‘恶’是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