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绝影笑：「也许她本不是人。」

妇嫣然一笑，：「例行公事，大爷勿往心里搁去。若你们想结识权贵，我能替你们引荐，不过礼数自然是不可少。」

陵半信半疑：「你们当真有这般神通广大？」

冉陵挑起眉，警戒：「连这都要说？」

冉陵：「我是茶庄事，她是ㄚ鬟。」

妇：「大爷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们经营茶庄，咱们也算同行，商人之间錙銖必较，哪儿有利益就往哪儿去，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妇蛾眉轻蹙，一双剪秋眸凝视着他，质疑：「你们真是为了看闹而来？」

冉陵拍了拍，：「放心，我们自有分寸。」

洛绝影思索半晌，：「我听闻九大门派齐聚金陵，我是来凑个闹。」

妇：「放心，我不过例行检查。顺带告诉你们，每年官府会把通缉犯的画像给我，若让我发现你们有可疑之，我绝不会包庇。」

洛绝影：「也许她不是女人。」

冉陵目光上下打量，前这名妇姿妖嬈，举手投足之间魅力绽放，不逊舫牌。他沉半晌，问：「你把这秘密告诉我们，不怕我们说去？」

妇仔细审视一会儿，目光移向冉氏兄妹，问：「他们是你的什么人？」

洛绝影：「我喜跟明白人谈，省事不少。」

妇怔了半晌，旋即眉开笑，欣然：「这你们可选对地方了，金陵女数一数二，特别是秦淮河上的舫，百争艷。别怪我没事先说，你们玩归玩，别把家挥霍光，我们醉仙楼可不接受赊帐。」

冉陵苦笑：「真不愧是商人，凡事都想着钱。」

妇抿一笑，：「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官府之人，与我们尚有往来。每年这儿上缴官府的钱，抵过他们数十年薪俸，他们当然要保护好我们这隻金母。」

妇如贝皓齿，一双眸发光，彷彿看到一隻硕的猎，：「我这儿有些门路，只要得起银两，我保证能挑选令你们满意的女。」

冉陵问：「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天下之间，无奇不有，若是通易容者，雌雄莫辨，并非不可能。

冉陵讶然：「你是说她是男人假扮？」

妇：「诸位此行目的为何？」

冉陵瞧她生起疑心，故意：「少主，我瞧她是个明白人，咱们不妨说实话。」他装模作样乾咳两声，凑到妇耳旁，低语：「实不相瞒，我们茶庄地偏僻，罕有女，今日少主瞒着老爷前来金陵，正是想一睹青楼舫的风采。」

冉陵瞥向洛绝影，沉声：「这女人走路轻盈，轻功必定不弱，你可得小心提防她。」

妇笑：「原来大爷乃丛老手，那我不班门斧了，等会儿便遣人带你们去上房。你们茶庄的分我会保密，绝不与外人说，儘放心好了。」她嬝嬝转，临走之前还拋了记媚。

洛绝影冷冷：「若她真想对付我，我不会把她当作人看。在我里，不男人或女人，下至

妇摇了摇手中团扇，笑得枝颤，：「客官真是说笑了，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来经商之人，谁的手还是乾净无瑕？」

洛绝影：「不错，自命清的人，通常活不长。实不相瞒，我乃茶庄少主，今日远而来，无亲无戚，你若要证明，我也拿不来。」

冉陵一回绝：「不了，这舫的醍醐味便是在于相识各式各样的女人，若一开始选定，岂非无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