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族青年一指西边。

后退后又忍不住上前，“你俩不是。”

角满脸不屑，他才不信。

“你们族的人，还好吗？”

昆仑山的守备远比内陆要，外围时时刻刻都有族守卫，想要混昆仑山，昆仑西抓天外灵，很难。

角族傲然：“自然好。”

角族青年听顾雅这问话诡异，一双乒乓球大的睛呆呆地望着顾雅，好奇地问：“你不是天外灵，你不知？”

顾雅见他追了上来，刻意和他隔了段距离，万一这依旧以为她和傅白卿是天外灵，忽然偷袭抓人呢？

“跟着可以，不许靠太近。”顾雅提醒。

“抓天外灵，在大广众下，告知大家我有杀死天外灵的本事，就跟以前街摆摊卖药膏的药贩一般，直接给大家看效果。”

“若是这样，假装被抓就行不通了。”傅白卿。

好新奇的角度，居然杠不漏。

有角这个本地通带路，之后的路程好走了许多，不过角给他俩带的路全是荒山野岭，半不往人群凑。

顾雅：“你要是说得在定一，我就动了。不确定我俩是不是外来灵，也敢跟上来？不怕被附？”

他不算什么，在整个族连个都称不上，得了他的信任没用，要得到王主信任才行。

顾雅沉片刻，：“唔，我有法了。”

……”

顾雅望向角族，问：“外来灵住在哪里？怎么才能抓到外来灵？”

她恐吓他：“外来灵。”

顾雅没对界这规则发表什么看法，人界井井有条，天外灵闹的动静不大，除了人界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外，还有一个就是其他四界替人界负重前行。

傅白卿，“这个可以。”

他：“天外灵生活在昆仑西，隔着昆仑山和我们对峙。你们要抓天外灵，可以去昆仑山战场抓。”

据能量守恒定律，旧神魂消灭得净净，哪有新灵魂降生？

虽然新生儿比千年以前要少上许多，但一直都有降生的，只要将天外灵赶界，族人有造力，新生儿自然会源源不断补充族人空缺。

角对着一米外的顾雅：“你打算怎么混去？”

傅白卿凑过来，好奇，“什么法？”

顾雅心，好家伙，难怪角一看到她和傅白卿，问也不问，直接就抓，原来有这么个规矩在。

一路小心翼翼避让，若是遇到了族人就赶跑，如此一连跑了半年，总算到了昆仑山。

傅白卿：“……”

得了方向，顾雅和傅白卿放了角族，往西边走去。

顾雅：“我不是天外灵。”

听到这熟悉的昆仑山，顾雅和傅白卿面没有半变动。

不过，这个规矩好的，各聚在一起，谁都没有隐私权，谁表现地稍微有异样，就能发现。

角现在不认为两人是外来灵了，没有外来灵这么没常识。

见顾雅和傅白卿两人不满，角解释：“在界，各都只能呆在各自地盘，不能到窜，不然被抓了，将当外来灵理。”

他直觉顾雅两人是事情转机。

人族新生儿少，没关系，老龄人多，等老龄人死了，再投到人族当新生儿，神魂够，但界不行，界死一个神魂少一个，得源源不断往里投，不然界迟早得成为空界。

角似是被吓到，后退两步。

角族青年在原地待了几分钟，转追了上去，“你们是什么人？”

昆仑是六界最常见的山，除了冥界没有昆仑山，其他五界都有一座昆仑山。

角又后退两步，“我不知，我直觉你俩可能带来希望，我要跟着看看。”

“好。”顾雅，“昆仑山往哪边走。”

不仅角堤防她，她也提防角。

族不会被他们自己，给杀得差不多了吧？

族是个狠人啊，居然神魂完全燃烧，连前往奈河，成为新魂魄边角料的机会都不给。

角青年和顾雅一左一右躲在山后，借助石掩映瞧着昆仑山方向。

这话一也不果断，有些发虚。

他有一丝狡的血脉，能预测灾厉祸福。

顾雅想了片刻，一拍掌，“难怪人族不生了，本来该往人族投胎的，都投到你们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