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惨。从没听说过，山不属于山神，属于朝廷的。”无支祁挠挠，觉得现代社会方便归方便，但对妖神太不友好了。

不就吃几条锦鲤嘛。

茶树妖朝她竖起大拇指。

她轻咳一声，略带讨好笑，并上前去拉傅白卿的手，“傅老师，你回来了，辛苦了。”

顾雅略微心虚，忙挂了电话，假装她没拨过。

顿时他觉得，自己被特情局着，不算什么，没看到连山神都被特情局着么。

傅白卿也促狭，期间半丝声音都没发，想看看顾雅什么时候发现，她给他打了电话，记起了他。

茶树妖无比庆幸，自己为了更好的人界，背了各法律法规，现在不就用上了？

傅白卿的话，在顾雅手机里，同步传。

果然没过于会儿，无支祁醒来了。

茶树妖痛心疾首，“这是赔偿问题吗？这是你态度问题。你不禁允许吞了锦鲤，往小里说，你这是破坏公共财产，往大里说，你是不尊重山神娘娘。”

茶树妖上前，厉声：“你这恶妖，竟敢吞噬山神娘娘的小鲤，真是罪大恶极！”

开家店铺，得办个这个资格证那个资格证，不然就得被查封，是违规开店，得罚款。

没想到现在，连山都不属于山神，属于公家。

无支祁：“？？？”

还有你，是谁啊？

无支祁不情不愿地睁开双，从池里浮。

不就是吃了几条锦鲤，犯得着上纲上线？

顾雅琢磨片刻，；“我有法了。”

这撞击没有多大攻击力，但这么频繁地撞击，就和睡觉时碰到蚊嗡嗡嗡地在脸边飞，又吵又烦人。

是你去喊吧。”

结果，他来到尧光山，顾雅都将他给忘了。

茶树妖好奇地问：“什么法？”

所以，这位，也称得上名正言顺的主人。

顾雅个得意的笑，察觉到傅白卿已经到了山脚，心念一动，将傅白卿移到山。

无支祁：“？？？”

他望向顾雅。

傅白卿顺着她的力走过去，和她并肩站着，“不辛苦，比不上你嘴辛苦。”

傅白卿：“……”

却是她和茶树妖聊天时，电话已经接通，但两人谈得太过神，谁也没留意到电话已经接通。

见茶树妖一邪气，不屑：“原来是堕妖。”他冷笑，“你这堕妖哪来的？居然想不开来神庙，这是来送人的？”

一念及此，他望着顾雅，颇为哀怨。

顾雅纵池里的鱼，无意间撞了无支祁一下，又撞了他一次。

顾雅“呃”了一声，：“这是特情局分过来的，山神庙工作人员。平常我为庙祝，他为助手。”

无支祁不解，“这山神庙不是你的？你不是山神庙的主人？”

顾雅唔了一声，为难：“这是公家的，我只是公家请来理的工作人员。”

傅白卿持着手机，望着顾雅似笑非笑，“小雅，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念你是初犯，且情节轻微，这十五日，你代我和山神娘娘坐班，且当惩罚。”

堪称醒梦神。

既然特情局连堕妖都接收，他也没权说什么，他一挥爪，，“不就是锦鲤，等我睡醒，锦鲤双倍赔偿。”

至于情节轻微的，可以不用拘留，只教育、警告罚款等，他就不说了，有本事无支祁也熟读律法，当面反驳他。

“破坏公共财产，情节严重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15日以下拘留。”

他四张望，见顾雅和傅白卿站在不远，不解：“你俩看什么，堕妖啊，还不抓了。送上门的功德。”

顾雅轻轻地揍了他肩膀一下，茶树妖后退两步，似是受不了般抹去手臂上的疙瘩，“你这是什么话？还比不上你嘴辛苦，你怎么不说，比不上我站着辛苦呢？人大气，不就是将你忘了嘛，谁让你施匿息咒了，被人忘了活该。”

像他，了人界，得先去办份证，没有份证，什么都办不好，现代都要份证。

他满怀怜悯，对顾雅：“可怜你了。”

虽然他之前去拨无支祁，但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他了一气，不理会茶树妖。

这时，池那边传来动静，三人都望了过去，却是无支祁确实醒了，醒了后迁怒到这些锦鲤上，嘴一张，将锦鲤吞了，翻个就要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