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爸爸还在的话，她应该还是家里的小公主，有安稳的学业，疼她的父母，什么都不用担心。

“没有……快放开我……”

睛里满是惊慌，一瞬间就落了泪，却忍着不敢哭声。

现在什么都没了，她扛起家里的重担，还被人威胁上了床，刚成年的小姑娘又不免思念起父亲来。

她妈妈果然一夜没回来，发消息来说医院又要值夜班，倒是季默打了好几个电话，还发消息问她怎么迟到了，早读都已经过了。

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要是怀了怎么办……

“想我爸爸了……”

看见陶宛禾来，他也不回避：“陶小，我负责送你去学校。”

“爸爸……呜呜我好想你……”

“变态！混！”

小女孩对人没什么防备，对她说两句好话就不自觉地去依赖。陶宛禾哭得乎乎，光着靠到他上，没一会就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陶宛禾从梦中惊醒时，许闻舟早就不在边了。今天是周一，她得时到学校的，衣服被脱到了卧室外，她裹着被下床，一开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华烨站在窗边。

他伸手把人从地上抱回卧室，安了两句：“你妈今晚不会回家，安心在这里睡吧。”

许闻舟没再她，只是埋在她上咬了两下，然后是侧颈，又吻又咬，她很痛，却涨涨的，想被人一吃一吃。

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拉开，许闻舟居临下看着她，扔给她一盒药。

吃够了，许闻舟才抬，在她侧颈上咬了一，一个不算太的牙印留了下来。

许闻舟着她的手腕俯一住了她左上的，用尖挑来挑去，陶宛禾浑酥麻瞬间绷直了腰，断断续续哭着让他松开。

许闻舟只是冷笑一声，转门，留了她自己在卧室。

她思前想后，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忍不住靠着镜呜呜地哭起来。

她了房间，先让华烨送她回家换了校服，小姑娘没多少化妆品，用妈妈的粉底遮了遮，背上书包让他送自己回学校。

她看到男人黑脸就立刻忍住了哭声，乖乖捡起药扒一粒吃掉了。

她捂着坐起来，拧着眉瞪他，那会的一掌让她被折腾了很久，现在她也只敢嘴上骂骂他。

“明天去给季默看看。”

陶宛禾涨得脸通红，踮着小脚飞快地捡了衣服回卧室换上。上的红痕倒是能遮住，只不过脖上的太显了，夏天的衣服也没有领的。

陶宛禾慢慢摸索着下床，找到浴室洗了澡，自己清理了，许闻舟得又又多，她抠了很久才清理净，上也都是牙印，侧颈上的格外明显。

陶宛禾这幅样让许闻舟想起来了母亲去世后，独留他一人的光景，本是铁石心的人，却对她生几分怜来。

“又哭什么，这么气。”

“避药，吃了。”

别人一问，她又委屈极了，眉一皱红了眶。

“是心非。”

即便动作再小，许闻舟这床上的老手也知她的反应，这下的话刚，陶宛禾就红了脸，支支吾吾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