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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的白月光来找我了 第56节(2/2)

偏偏陈献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既然还喜为什么不在一起?什么是大人的情纠葛?为什么大人的情就不一样?情还有别的样吗?”

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听着听着,莫名觉得……这是两个沈如晚异父异母的兄弟妹啊?

“你和杭意秋不都是丹成修士吗?”沈如晚拧着眉不解。

赌坊后的小楼台,奚访梧烦躁地扶着栏杆。

他说到这里,笑了一下,有苦,“她知后,果然找人来砸场,恨我说话不算话。”

“我又没有和谁纠葛过,我怎么会知呢?”她板着脸,两颊却微红,“反正我不是笨,连谁喜谁都看不来。”

楚瑶光噎住。

“可能这就是……”她迟疑了一会儿,想着想着忽而有脸颊发,眨着睛说,“大人复杂的情纠葛?剪不断,理还。”

曲不询摸摸鼻

不过,常见不代表这个问题就很简单,越是泛泛的问题便越是难以捉摸。普通修士把这类问题当作是无意义的老生常谈,而有望结成金丹的修士却明白不想是无法定基、结金丹的。

楚瑶光微微睁大眸看他。

楚瑶光这回也一

曲不询一挑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和答案,因此此题无解。

“我和杭意秋相知相识后,相约一起来游历。”他没急着说他们想要知的事,沉默了好一会儿,开,“本来志趣相投、互相欣赏,互相照应、探讨法,一路上都洽,大概就这么过了五六年。谁想到来了碎琼里,忽而产生一分歧,不可调解,吵了很多次,有一次她起意去归墟闯一闯,就在那片温柔断草中,我们又提起那个话题,吵得不可收拾。”

“我们当时在讨论修士修行,究竟是‘人定胜天、逆天而行’还是‘法自然、顺天而为’。”他地说,“我说是前者,她认定是后者,谁也说服不了谁。后来就在那片温柔断草之中,我们又一次为这个争吵,负气分开了。”

奚访梧微妙地停顿了一会儿。

正因为曲不询和沈如晚都是结成了金丹的修士,至少都思考过这个问题,这才一起愣住。

陈献和楚瑶光兑完筹回来,正好看见三人前后朝另一走去,本没有方才说的“咱们走吧”的意思,不由面面相觑。

“怎么,又愿意说了?”他看了奚访梧一了然的神情,“那就找个地方细说?”

奚访梧绷着脸。

楚瑶光被他问得都大了。

陈献哈哈地笑了,“是哦,至少我们不是这。”

既然能一起游历多年,应当很合得来才对,除非是很严重的分歧,否则怎么会轻易闹到一拍两散、反目成仇?

“我觉师父和沈前辈的意思是,奚访梧一直在找那个杭意秋。”陈献嘀嘀咕咕,“可是如果他还喜她,为什么不去找她和好呢?既然已经戒赌不碰,又为什么要在这里开赌坊呢?还有那个杭意秋,如果真的恨奚访梧,为什么只是不痛不地叫人来砸场呢?”

“怎么?”曲不询问他,“不方便说?”

奚访梧闭了闭

“杭意秋最天南地北地跑,当时我们闹掰了,她直接就走了,天大地大,我本不知她去了哪。”他垂着,神沉郁,“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我再也不会上赌桌了,后来找不着她,我就脆在碎琼里开了赌坊。”

曲不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沈如晚脸上瞟。

沈如晚立刻横了他一神不善。

逆天而行、顺天知命,这是修仙界最常见的论题,只要是正式踏门槛的修士,多多少少都要思辨过这个论题,寻常讲师也用这个论题启蒙。

奚访梧没他们的眉官司。

一个没有唯一标准的问题,怎么会闹到分扬镳的地步?

看起来像是很严重的分歧。

“冒昧问你一下,”他看了沈如晚一,又把目光挪回奚访梧上,“你们之间的分歧是指?很严重吗?”

曲不询和沈如晚都听愣了。

“可能是奚访梧忽然两位前辈说服了?”她思忖了一会儿,仍然不明就里,只确定一,“刚才曲前辈和沈前辈说要走,一定是已经拿住奚访梧的心思,擒故纵。”

“她对我说,不同,不相为谋。”他不知是什么滋味地木着脸说,“那时我也在气上,我说,既然如此,那就你过你的,我走我的独木桥吧。”

沈如晚问他,“你知她恨你说话不算话,还要开赌坊?”



她沉痛地闭上睛,“是啊,笨从来都不知自己是笨。”

“真奇怪啊?”陈献简直摸不着北,“咱们到底是走还是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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