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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水渍,悉数被你卷入口中。
粗硬的冠头难以吞入口中,你努力张着嘴含住,腮帮子撑得满满当当,淫液顺着嘴角滑落,部分顺着脖根往身上淌。
艰难地吞咽数次,你吐出性器,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的性瘾已经好了?”
齐司礼慢慢地深呼吸,脸颊通红,他动了动上半身,主动把你抱到身上,“嗯,很早以前就好了。”
“等下,很早以前是多久……?”你意识到不对,按着男人的手不允许他动,箭在弦上,火热的暧昧气氛彻底熟透,你悬崖勒马,贴着他喘息地问。
“……”齐司礼不说话,他的手掌一寸寸抚摸你的背部,夏季穿的本就不厚,男人灵巧的手很快解开内衣扣,伴随着你的呻吟声,他隔着衬衫吻上你的胸乳,齿间厮磨,快感被挑逗。
包臀裙彻底解开,齐司礼的手指探进去,感受到有些紧致,于是动作变得小心翼翼,本就很久没做,性欲来势汹汹,你扭动着催他快点、用点力。
手指添至两根、三根,并行着抽插,带出大量大量的淫水,如开了阀,你软了身体,话也不说话,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扩张得差不多了,你依着男人的动作抬起臀部,圆润的性器头部亮晶晶的,裹满了淫水,抵着窄小的入口磨蹭,你突然反应过来,这样是进不去的吧?
没来得及阻止,齐司礼便挺身没入了性器头部,瞬间撑开湿淋淋的、紧窄的甬道,大量的水液混淆在交合处,顺着微小的缝隙缓缓流淌而下,不知不觉中浸湿了布料。
“啊……”你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但男人势如破竹,将所有的反抗撞开碾碎,无法阻挡也无法逃避,女上的姿势很考验体力,齐司礼握着你的腰不断行进,进到深处却还有一截没完全送入。
“进不去……啊……”你大口大口呼吸着,感觉被情欲掐住了脖子,无力挣脱只能承受,性器过于鼓胀,久不经性爱的身体发出警报,警告着你尺寸不符,然而你的支撑也到了极限,腰肢失了力气猛地坐到底,剩下那截裸露在外的性器被深红穴肉裹住,整根性器也因此完全贯穿你的身体。
“……”齐司礼的喘息就在你耳边,你绞紧了他的肉棒,穴内又紧又热,他难以动弹,你也很难承受。
齐司礼耐心地等你适应,手掌自腰部向上抚摸,裹着两团柔软的乳房爱抚,你啊地一声,穴内一紧,又一股淫液泄出。
变得湿滑的小穴迎来了齐司礼缓慢的抽插,胀得深红的性器在湿热的甬道里穿行,一下下顶开撑满,破开所有缠绵的软肉向深处撞击,才插了那么十几下,大量的水渍再次倾泻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头上,齐司礼闷哼着,忍不住又狠狠一撞。
你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背,呜咽着承受,将主动权转让,放松又紧张地承受。
情欲的复苏刺激心脏,心跳很快,仿佛响彻耳膜,每插一下心跳就要提一次速度,花心也被撞得又胀又舒服,浑身热得快要落下泪来。
沙发上是紧密的交合,远处的阳台歧舌却还在大声喊话。
“老齐!”
喊了数次,歧舌终于意识到光靠声音是不能吸引齐司礼的注意力的,灵光大发的蜥蜴终于尝试着撞击阳台的玻璃门,剧烈的响声终于引起屋内两人的注意。
齐司礼舒服得眼尾通红,意识到身处客厅、而歧舌正在呼唤他时,他抱紧了你,哑声说要回房间,说完正想拔出来,你没同意,按着他的肩膀再次吞到底,两人发出隐忍的喘息,刺激得快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