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珠雨瀑帘后,大宝榻上,菀莺儿一丝不挂的白嫩娇小身子涂满了色气腻腻的花油,头发盘着堕马髻儿满头珠翠簪着荧光粉气的绢花儿,鬓角垂下两缕藤蔓勾绕,小脸儿红彤彤的,媚眼儿水润,跨坐在薛容礼小腹上,扭腰摆臀,捧心舞肩。
胸前又大又肥的木瓜奶朝两侧外翘,褐红色乳头大,奶肉摇晃,格外淫荡浪气。
薛容礼躺在榻上,捏了一把菀莺儿的肥臀:“自己坐上来——”
“大爷好坏~奴婢是黄花儿闺女~”菀莺儿羞答答的婉转娇声,然而下一刻就撅起屁股,蹲着,弯腰含住男人粗长的紫红肉棒口,吞吐口交的腮帮都酸疼了薛容礼才硬了,于是她妖媚的慢慢将阴户对准龟头儿坐……
然而薛容礼等不及了,往上一挺。
“噗呲——”硕大的龟头儿当即插进了阴穴儿,撑开暗红鲍鱼阴唇儿,翻身压住菀莺儿,狠捏着绵软的巨乳,精壮的翘臀后腰往里硬生生顶捅到底儿。
“啊啊啊……”菀莺儿尖声哭叫,手脚并用缠住薛容礼。
“扑哧扑哧……”雪白的腿间被干的粘稠,入口阴户被粗长狰狞的男根撞的直振,带进了空气,发出咂吸放屁般的淫糜动静。
一丝鲜红的血随着污浊男精流淌。
菀莺儿也是个妙人,第一次破身就彻底倾倒在薛容礼胯下,除了刚进入时候的疼,后面就是无比的快活,再一想将来的荣华富贵,身上肏弄自己的异样高贵英俊男人,真个飘飘欲仙,只想永远缠着男人,当母狗当贱货当什么都好!
薛容礼粗嘎低喘,想肏死这个贱货,满嘴污言秽语:“黄花闺女?爷看你像只小母狗儿!贱货!操你娘的!”
“哼哈……小母狗要爷肏!哼哈~啊啊~爷好大好厉害嘤嘤嘤~重重的肏奴~啊啊啊~小母狗要被大爷肏死了啊啊!”菀莺自己捏揉着巨乳,被干的花容色气,比妓院里的娼妓还饥渴发骚,嗲气浪喊,两腿踢蹬。
她故意大叫,就是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听,薛容礼是多么疼她,也让西侧室的水儿瞧瞧她的本事。
接着又像狗一样的蹲趴着,被薛容礼从后面插干进来,肥乳摇晃,叫声更大了。
接着薛容礼又抱着她的头,男根插她的嘴,经过特殊调教的菀莺给他口交好几次深喉,被插的唔唔流淌口水眼泪,吞咽腥重浓厚的精液。
不管薛容礼弄出什么花样儿,菀莺儿都能异样饥渴热情回应顺从,没一个‘不’字儿。
薛容礼本觉得菀莺品貌不算佳,也就中上,如今算是明白大太太的用意了,他亲娘是给他寻来了一个荤素不忌能随他揉搓卑贱媚顺的处女骚货,这小骚货浑身酥肉,体力还不错,叫的也带劲儿。
在府里倒也有点儿小新鲜,留着无妨。
听着菀莺儿嗲喊叫疼声、男人污言声、肉体碰撞水声……一直到四更。
春露气的眼圈发红,咬着腮帮子,都想去捂殷绮梅耳朵,生怕殷绮梅听见难受。
殷绮梅梦中倒是能听见一二,中途醒来一回,知道薛容礼那畜生有了新欢,她反而睡的更踏实了。
醉珊倒是在内宅外宅司空见惯了这一出,只是这么大的动静,还有菀莺儿那夸张的娃娃音,不免也讶异好笑,见春露这丫头忠心,也有些感慨,小声安慰她:“大爷不过觉得新鲜而已,那小贱人叫的声音也忒大了些,怕是故意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妹子不用理会她,你看姨奶奶都没醒。”
春露眼睛湿湿的,瞧着沉睡的殷绮梅。
她总算明白,殷绮梅为何私下里独处总是闷闷不乐。
她主子这样好的品貌,本应该做正房的,在这里简直玷污了她。
四更过半,正屋寝室里终于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