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伤势比你重很多，需要再养养。”

不能总想着失败，陈妈妈还是觉得成功的可能更好，慈的笑着：“十三娘，如果你让妈妈如愿，妈妈要怎么奖赏你呢？”

陈妈妈和几个丫鬟婆看的目瞪呆，一个个脸爆红，哪怕是在这么开放富有的异度皇朝，这穿着也是极其罕见大胆的，绝对引人球，让经百战的老鸨都面红耳赤，羞耻万分。

殷绮梅心底冷笑。

十年？

“这些妈妈自有定数，我没什么不满意的，不过，我想问妈妈要一个人。”

“我还能发明更适合咱们院儿里儿的穿搭发型，歌舞我也会编排，烹饪菜肴我也有很多新样儿，保证能赛过其他院数倍，都是达官显贵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还保证合法合度。”

陈妈妈倒也信守承诺，她九成都听殷绮梅的，把整座院都翻

陈妈妈还是非常有魄力的，二话不说，开箱取剩下的所有银两，还去钱庄借贷了五万两。

“我明白，不会让妈妈为难。”

“行，不过十三娘啊，不是妈妈不讲情面，她这样的丫鬟伺候个两三年都是要自己开门接客的，不能一直不接客伺候儿，该被调教的规矩一样不能少。”陈妈妈还惦记着卖初夜的事。

“是和我一起被买来的那个姑娘，她与我有旧，是我远房亲戚。”

“姑娘的意思是？”陈妈妈不生气，反而兴的。

“谁？伺候的人都照你说的排场来办，绝对不亚于公侯小。”

看殷绮梅沉默不语，陈妈妈又慈溺的搂着她：“你放心，你和其他姑娘自然是不一样的，你的粉胭脂，日常用度，全都从院里，妈妈还额外给你日常用度。”

“来人，给姑娘伺候笔墨。”看殷绮梅字画都擅长，陈妈妈更惊喜了。

“全都照姑娘说的办！姑娘你赌命，老赌银！”

“不知院里的妹收是怎样的？”

殷绮梅在纸上画了一副仕女图，一共四个女人，不过上面的女是的，分别穿着开衩旗袍、比基尼泳装、开丝袜、齐小短裙小吊带儿。

“原来是这样，一个丫，行，我叫人把她送过来伺候你。”

陈妈妈从开始的犹豫不决，到看到仕女图时的羞耻兴奋，再到对殷绮梅的佩服震惊，咬着牙，长长的红指甲攥着手绢拍在了炕几上发声音。

“啪——”

殷绮梅非常平静：“不仅要修缮司楼，整座院都要全整修扩建，我会画图纸，司楼只能是作为魁的我独居，其余红牌妹也需要单独的住所，我会为她们专门设计独特的接客方式，包括才艺展示，妈妈可以去钱庄借贷，我保证，只要照我说的来，您一定能赚的盆满锅满，醉香院也会成为京城最厉害，最有名的院，谁也别想争过我们。如果您照我的办法来，没有赚到钱，要杀要剐，我梅媚娘悉听尊便，绝无怨言，妈妈，我也是拼了一条命的，银钱没了能再赚，命只有一条，妈妈您仔细思量。”

殷绮梅努力克制住心痛担忧：“那就等她养好了，再送过来，我边需要得力的人，她与我有旧，最适合不过。”

“妈妈可有纸笔，借我一用？”

殷绮梅微笑，只是那笑容没有到底：“我梅媚娘要就魁，需要妈妈您的支持，我看那后园里的司楼，也该修一修了，京城里的几家大院，从来没听说过魁排场只是一间屋的，大人需要大排场，只要拉拢一只活凤凰，其他野被抢走就抢走呗，妈妈您还愁什么呢？”

女大都衰老非常快，期短暂，十年后人老珠黄，还能有什么打赏？不过陈妈妈也算院里有良心的了，多少还给留一。

“谢谢妈妈。”

陈妈妈：“这你放心，妈妈绝不是那等没人的老鸨，第一年你一我九，比如过夜费一百两，妈妈给你十两，恩客打赏五五分，第二年效益，咱们就二八分，逐年递增，一直到四六分为止固定，你看怎么样？等你给妈妈满十年，恩客的打赏全归你。”

陈妈妈笑的有些僵：“不是妈妈我不通情达理，你乖顺，见识又远，与妈妈我不谋而合，但院的确钱银不够了，那司楼排场是大，建筑都是绿琉璃瓦，包括园景，很多都卖去了，再买回来，修缮，造价太贵了，都压过去也不够，我担心……”

才放光白银十两，照这个速度，算上这么多吃用人工，加上醉香院不断被排挤，市面上份额的减少，红牌都不一定日日都有客，要多久才能回本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