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心，对空间垒的那边即好奇又惊恐。

老板瞪着他，一分钟不到，也不知哪儿来的动静，他眨了眨，然后表情变得茫然，挠挠嘀咕“我啥来着？刚才好像有人买东西？然后起冲突了？谁来着？啧，我没喝酒啊，咋大白天的犯糊涂呢……”

得，下午的课也不去上了，反正中知识已经学得差不多，再说了，去与不去，以自己那为零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压没人在意好吧……

接下来要如何在保证自安全的情况下探索那边呢？

“谁跟你嬉笑脸，看你年纪小不和你计较，哪儿来回哪儿去，我告诉你，今儿我东西就不卖给你了！”老板估计也是被气得不轻，脾气一上来脆不卖了。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街上传来的各杂音动静太多了，尽方宇已经主动说话，可是五金店的老板依旧没有注意到他……

五金店临街，周围环境嘈杂，所以方宇在刻意不引起老板注意的前提下，拿他家东西跟拿自己东西一样也没有引起他的关注，最终老板拿起方宇留下的两百块钱一脸茫然，我这是被偷了还是咋地了？

这事儿整得……

老板总算有了反应，才发现方宇，于是怒视他沉声到“小朋友，你是不是想搞事情？也不打听打听我王老三是什么的？”

这几天方宇都已经习惯了，存在跌到零，在环境相对安静的情况下，他唯有刻意搞一定的动静或者发一定的声音才能引起别人关注，至于这个‘一定’是多少，就要视环境有多么安静了。

走在路上不吱声人家都当你不存在直接撞过来了，总不能每次前面过来一个人都大吼一声‘你看着’吧？这不找打嘛，即使顾得了前面后面也顾不了啊，毕竟后面若是跑来个人的话后脑勺也没有长睛不是。

对此方宇已经无力吐槽，谁让自己如今跟个透明人一样没有存在呢。

叹息一声，方宇不说话了。

最后方宇一看时间，不知不觉下午第一节课都过了大半！

气，方宇砰一掌拍在柜台上，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方宇家条件很好，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虽说他在父母那里的存在低到需要每天手机铃声提示，看备忘录才能想起有这么个儿的地步，但父母对他的关一都不少，生怕什么时候就彻底忘了这么个儿，所以他父母在每次想起他的时候就给他打一笔钱，以至于方宇从来都没有缺过钱。

思索一番，方宇决定门去买长一的东西，最好是轻便的钝，这样一来探索的范围能大一，而且也不容易误伤对面的‘东西’，然后还得买绳和鸭之类的小动，过去看看动能不能存活，若是可以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能亲自过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这样你压注意不到我啊……

所以方宇每次门都如履薄冰，只觉自己在生死之间徘徊，贼刺激了……

等过了一会儿，估么着擀面杖怼到的东西已经离去后，他又用扫把拖把等东西实验，随着这些东西穿透空间垒，有的时候什么也碰不到，有的时候能碰到东西。

然后，方宇耸耸肩走了去，自己动手拿了想要的东西，再然后留下两百块钱离去。

想到就立即付行动，方宇带着钱包门。

方宇心哭无泪，陪着笑脸说“对不起老板，我这不是叫了你几声你都没答应嘛，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则个”

而在环境吵杂的地方，除非方宇搞大动静才能引起别人注意，如果环境太过嘈杂，他还得人攻击才能引起别人注意，前提条件是他也有可能被别人人攻击，就好似刚才面对五金店的老板。

然后方宇提音量又说了一遍，对方动了动，然后没有然后了……

每次门方宇都无比纠结，都是自己那该死的低存在给闹的，门就得和人打啊，这不为难人么。

小心翼翼来到一家五金店门，方宇观察了近十分钟，都想好自己要买什么了，就在柜台后面一米之隔的老板压就没有注意到自己……

这就是他从小就学会了观六路耳听八方本事的原因，没办法，为了小命着想。

老板一眨就忽略了近在咫尺存在为零的方宇，自己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转离去。

“老板，给我来十五米长的三分，再来十段十米长的尼龙绳”老板注意不到自己存在，方宇只好主动引起他的关注，要不然不自己在他跟前站多久对方都能当自己是空气！

下午继续研究空间垒那边是什么情况，搞不好以后能不能恢复存在就得靠这个了！

他存在低却并不表示他不存在。

一旦穿过空间垒的东西在那边碰到什么的话，大分都会被破坏，这就导致方宇一番实验下来，屋里类似扫把拖把晾衣架之类小一的生活用品都快被破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