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开的人就是于恰了，大家把目光转到他的上，文玉雅和厨娘的过去讲完，于恰便再也无法置事外，可他反反复复的还是刚才那么几句话，完全不愿意承认自己参与了贩卖儿童，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一己私利。

枚小小问：“文阿姨，那些孩现在在哪里？”

“小牧是个善良的人，而我却只会逃避责任。”文玉雅最后一句总结，仿佛一下把心都掏空了，她没有力气再说下去，泪顺着脸颊一滴滴落下来，整个人如同空的人偶一般。

“小牧和我在书房里很慎重地谈了一次，他居然相信了父亲写的东西，以为我是那个拥有真实梦境的人，为了不让他一步探究更多的东西，所以我将错就错，故意质疑他想要利用我敛财，把他气走。”

“当我看到小牧从我们曾经住的房间里拿血袋的时候，我才明白他有多么我，一直以来就算是失去了自由，你还是想着要保护我，你们想象不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自从日记的事情以后，我一直认为我和小牧之间的信任已经大打折扣了，情也不复以往。”

“你怎么可能不知？你不是一直在照顾他们吗？”枚小小向前跨一步，脸非常严肃。

“我不知。”

恽夜遥没有回答婆婆的话，但他沉默了，文玉雅确实犯有杀人罪和包庇罪，婆婆的残忍只是于表面，而人贩的残忍却是骨髓的。

听到这里，颜慕恒无意识收了扶着恽夜遥的双手，而恽夜遥神突然黯淡下去，问了一句：“你确定他姓恽？”

“这么多年以来，你们让小恒扮演小于欺骗我，利用双重人格的怖怖和小恒，难不也是一犯罪吗？是！我是不择手段的想要成为这个家的一份，想要摆脱寂寞，可我觉得，恽先生，”婆婆转向恽夜遥说：“我的这些作为与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厨娘婆婆说：“他算什么善良？他帮着你把那些失去父母的，可怜的孩们藏起来，托付给你们所谓值得信任的人照顾，其实就是为了隐瞒警方，逃避罪责！这么多年，我不曾看到你们去探望过一次，小于也是，我诡谲屋之后，与我最贴心的就是小于了，他总是说我的饭有妈妈的味，他的现状况了，你们非但没有拿钱积极给他去治疗，反而立刻就把他送走了，难不是害怕受到连累吗？”

“然后，我第一次觉得诡谲屋必须经过一次洗礼才行，不光是理掉父亲的尸，同时也要理掉那些危险的笔记。所以当于恰提起用火来解决问题的时候，我其实是赞同的。”

“父亲给他起名叫永恒，我不知他的本名叫什么，但有一次，在整理父亲的书柜时，发现某本书上写着一个恽字，我想来想去，自己所认识的孩之中，没有姓恽的，所以这个字有可能就是他的姓。”

文玉雅说：“是一个聪明可的男孩，父亲说，将来会有人来接他，并把他培养成才。但的细节，他没有跟我说，只让我等待就行了。那孩本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而且我发现，他的记忆会随着时间一一失。”

颜慕恒直了，认真倾听着，恽夜遥则轻轻了他的手，让他放松一些。

“不是的！”文玉雅赶辩解：“父亲肯定是在赎罪，要不然他怎么会让小于和小恒住在家里，还有那个可怜的孩……”

枚小小和恽夜遥都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于恰的事情，他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仅凭文玉雅和厨娘的供词

“我怎么可能确定？只是有这样的怀疑而已。”文玉雅说。

“诡谲屋一下住那么多人，他不得不开放褐塔楼，要是有人发现衣柜的秘密，密发现尸骨，那我们就完了。为了以防万一，必须把大家接回餐馆里面。计划的时候，我确实想到过借机除掉婆婆，但小牧不同意，他不要我再造罪孽，只说瞒着婆婆就行了，以免被她抓到什么把柄。”

“万万没有想到，于恰竟然牵扯那么多事情来，当我从小牧中得知他15年来，一直因为父亲的死而受到威胁时，过去的恐惧一下充满了内心，我和他都惊慌失措。”

“火灾发生两三年之后，有一个中年女人来接走了他，并留下了一大笔钱，说是父亲让她给我的，反正，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孩，也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那么说，你本就不确定那些孩是不是有被好好照顾？还是继续在被人利用？你父亲是否有在真的赎罪？你也无法确定，对吗？”枚小小的话语越来越严厉。

文玉雅抬说：“我只是照父亲给我的地址寄钱过去，小于也是让小牧送到那个地址去的，但是小牧回来之后说，那里本就是一栋废弃的房，有一个老在那里等他，并带走了小于。”

“他叫什么名字？”恽夜遥问。

“你说的那可怜的孩是指谁？怖怖吗？”枚小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