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喝酒就喝酒，大不了像那个服务生一样喝完再去吐掉；人扰就避开，大不了少挣一。

白夜稍稍放心，“哦，那工资多少？几上班？”

等培训完，正好是六钟，店里其他服务生都来上班了，换好衣服排队等着先开例会。

一个前挂着十六号工牌的女生坐在白夜边，用手肘碰了碰白夜，调地笑了笑，开问：“你是本地人吗？你多大了？”

陪酒，还有没有别的工作，比如清扫打杂之类的？我之前过家政，也在快餐店和烧烤店过，类似的活儿我都会。”

vip包房待区的服务生有十几个人，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闭目养神，有的玩手机，有的补妆，有的在吃东西，还有的拿烟来。

“下午六到凌晨两，底薪一千五，小费另计，再加推销酒的提成，人加的酒，会给你提十个。”云说完，递过来一张纸，“我觉得你条件还不错，一个月拿一万块应该很轻松，先填个简历吧。”

十六号笑：“那你比我大，我十九，我也刚来几天，我叫小。”又偷偷指着其他人介绍给白夜，“你看，补妆那个叫小乔，闭睛那个叫文文，吃饭那个叫小涵，烟那个最讨厌，她叫”

写完给云过目，云有些吃惊，“你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

主意打定，白夜接过简历，开始填写。

白夜了，低声答：“是本地的，我二十三。”

脱去厚重的棉衣，换上合的衣裙，云又给白夜化了个淡妆，白夜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苗条的材亭亭玉立，姣好的面容楚楚动人。连云都赞：“很漂亮，别拘着，放松些，你这类型是最受迎的，我会把你安排在vip包房上工，你好好，一定会挣大钱。”

迎的掌声稀稀落落，可能是众女生见白夜长相众，会对自己的收造成直接影响，所以都很不待见。

“份证给我，我拿去复印。你把衣服换上，我给你培训一下，今晚就开始上班吧。”云开门去，白夜开始换衣服。

云不以为然随说：“不会的，我们这里是合法经营，没有那情服务。你只倒酒和陪人喝酒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理会，只要你自己小心就没什么问题。”

一万块！只这一份工作就能把老爸的药费全都解决了。

云给白夜编号二十七，取了个工名叫“小白”，开例会时就把她介绍给了众人。

白夜支吾答：“我，我怕人会，会扰我。”

“没有。”云皱眉摇，又挑眉问：“怎么？你不想陪酒？那怎么还来应聘？”

云也不那些，走过场介绍完，又例行训话一番，无非是不许得罪人，要多推销酒之类。之后就解散，分属一般包房的去一般包房的待区，分属vip包房的去vip包房的待区。分的标准很显而易见，漂亮些的自然就分属vip包房。..

白夜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