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然也很替白夜兴，“在哪里上班？什么工作？”

李欣然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白夜说：“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可以依赖家的帮助，而我却不能，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能力。比如你们是生来就能飞的那，而我就是翅膀没长的那。别人对我的抬举，就好比是托带着我去梦想的天空享受一番。如果我接受别人的抬举，就会打我自己原来的节奏，还可能会心态失衡，丧失斗志。因为我在见识过天空的好以后，就会对自己的现况心生不满，就会不再安心于在地面上通过刻苦锻炼一一耐心地去长自己的翅膀，甚至会老想着依赖别人的力量托带着我去飞翔。从此以后，我可能就永远也长不属于自己的翅膀了。”

白夜要先把小推车上的脏盘逐个倒掉残菜，再放槽中洗净，还要清理好小推车，最后把碗盘再码回小推车上。

白夜听着也不说话，手上依然忙碌不停。胖阿姨探过又说了一遍。

白夜活利落，且不惜力气，盘刷得又快又净。胖阿姨本想慢慢，省些力气，却碍于跟白夜的差距过大，也不敢太过松懈，只得偷偷跟白夜说：“小白，不要的那么用力，我们反正是挣钟钱，又不计数，熬时间就好了嘛。”

回答的问题，“白夜，你家里到底什么情况？以至于你这么辛苦？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还能帮得上忙。”

白夜无奈，抬起对胖阿姨说：“我们这个班的脏盘肯定是要全刷完才能下班的，没有晚走的人，咱们也不能拖到加班。”

白夜站起来，对还在发愣的李欣然说：“我要去上班了，我昨天找到了一份小时工。”

李欣然看着白夜的微微一笑，竟然有些失神，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白夜光芒四，惊艳帅气。

白夜看着篮球场被得铮亮的地面，轻声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家里虽然很艰难，但好在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担负自己了。我不需要帮助。”

胖阿姨拉着白夜说话，问东问西，没想到白夜是只回答了自己的姓名和学校，就再也问不下文了。胖阿姨也不用白夜问她，自顾自的唠叨个不停，把自己家里和这个饭店的情况说了个仔细，无非是家里多么困难，饭店多么赚钱。

“在一个大饭店里洗碗。”白夜对李欣然微微一笑。

和白夜一同刷碗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胖阿姨，她在对面的槽上活。

胖阿姨皱鼻撇嘴，小声嘟囔：“死脑，装什么装，你又不是老板……”

晚上七，白夜开始了她的刷碗工工作。她上穿着长围裙，橡胶手直包到手肘，站在一个大槽跟前，这个槽里分两个池，一个是加了洗涤的泡沫池，一个是清池，一个用来洗去碗盘的油腻脏污，一个用来把碗盘冲涮净。

李欣然惊诧地看着边这个满汗的女生，惊异于她内心的玲珑剔透，原来她不是不通世事，原来她不是无知无，她的内心血澎湃，她不允许自己的锐气和士气受挫，所以她持走着自己的路。

她抬手了汗，“我知，万峰是在说我不识抬举，可能大家都认为我很作，认为我本没必要拒绝他的馈赠，可我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