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莱思嘴角搐了一下，转移了话题，“所以，你说的我就要死了，指的是，在现实里，你的鬣狗哥哥正准备要杀了我吗？如果我在现实里受伤，我在幻觉里会受伤吗？会痛吗？我很怕疼的，如果非死不可的话，最好希望能是不会觉到痛苦的死亡啊。”

“哼哼。”灵兔双手环抱起小有规模的，得意的神，“虽说你说的没错，不过在幻觉里伤害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啊。你该不会以为在幻觉里受的伤还会反应在现实中吧？”

灵兔歪了歪，旋转的裙一圈圈缠在她上：“是啊，鬣狗哥哥说的没错，你确实还聪明的。不过嘛，也没有鬣狗哥哥说的那么夸张啊，真是的，鬣狗哥哥又在吓唬我，虽说是在担心我，但我也不是小孩了啊。”

“疯，你好像思考了很多东西啊。”满是天真稚气的女的脸突然在文莱思跟前闪现，冷不丁吓了文莱思一，那张脸的嘴角扬起，狡黠的坏笑，“鬣狗哥哥说你很聪明，那你是不是差不多也该察觉到了？你思考了这么多东西，实际上对你也没有什么帮助。”

“既然我看问题的破绽在于系统，那么她所制造的幻觉应该就不包括系统的声音才对。”文莱思稍微犹豫了一下，又梳理了一遍思路，“没错，以她目前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能判断她无法听到我的内心活动，更不可能像系统一样在内心里跟我对话——萨尔和苏的形象都与我记忆中相同，这个问题应该有别的理由。没错，可以这么认为。”

文莱思的一瞬间绷起来，但是那个自称灵兔的女人却并没有任何攻击动作，没有咏唱，什么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梦境中的缘故，灵兔的手上并没有手，白皙的手臂和手掌完全暴着，鲜明地暴她并没有法之徽，至少是没有联系法之徽的事实。

“……”文莱思听到系统的嘲笑之后，迅速地摆脱了怨天尤人破大骂的心理状态，开始冷静地分析前的形势，“据目前的情况，这个人使用的大概已经确定，是制造并纵’幻觉’的法——又是一从来都没听说过的奇怪法术……最开始还无法确认，只是据系统好像没有看到我看到的东西的奇怪表现，察觉到了疑，随便试了试，结果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这样……”

女再次狡黠地一笑，双手背后，把脸收了回去，顺势转了一圈，浅蓝的裙在越来越模糊的背景中旋转起来，飞舞了一圈：“你可以叫我’灵兔’哦，我特别允许你这么叫。”

“……卧槽！”文莱思看着自己空无一的右手指尖，差一就骂了声，“这特么，搞什么！”

哎呀呀，我的小文莱思，看你一直那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样，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有成竹呢，哈哈。笑死我了，看看你现在这个丑态百的样，哈哈！

文莱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完全觉不到敌意的缘故，现在反倒几乎没有什么张了，甚至看到灵兔鼓起腮帮的样，还能产生她有可的想来：“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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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需要那么麻烦哦。”灵兔用力仰了仰，显愈发得意的样，“不需要麻烦鬣狗哥哥就能解决问题。虽说在幻觉里只是一般地，看起来’杀掉’你并没有用，但是也不是说我就没用到那程度啦！我自然有

“‘鬣狗’？”文莱思愣了一下，这个至今有陌生的名词对他来说意味着一段相当不愉快的回忆，一个彻彻尾的疯，他甚至连对方的面都没见着，只是莫名其妙的被耍了一圈，睁睁地看着一群本来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人在他面前自杀，“你认识他？——你是他派来的？”

“……就像刚才萨尔没有对我行反击，导致了破绽一样，你也不能在这幻觉里伤害我吧？”

文莱思下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作为调，因为在思考的是系统的真假的问题，也不能像往常一样跟系统胡扯些废话，获得提示或者转移注意力之类的，明明心里已经有九成的确信，却依然会觉得不安。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要自嘲地笑声来，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嗯，系统的话是真实的。在此基础上，说明我刚才确实是放了火球，但在幻觉里没有产生效果——是在现实里使用了吗……所以，就算察觉到这是幻觉——”

“反正你也快死了，鬣狗哥哥也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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