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文莱思坐直，不再说话，只是在心里问。

我承认，“因为我是文莱思·卡斯特罗！”，说这话来是蛮有范儿的啦。但是稍微有厌烦了啊——一副不伤蝼蚁命样的圣人，还是装来的，可一都不有趣。

嘿嘿，你真该照照镜，我的小文莱思，我敢打赌就跟躲在家里看小黄片三天三夜没睡觉的变态一样猥琐憔悴。

哈？还要继续装下去吗？别这样嘛我的小文莱思，我们开心开心吧？

说真的，你小最近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吧？

系统也一如既往地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和解释，好像只是自说自话就能足够满足。

“……我是，怎么了。”文莱思闭上睛压自己的颅，自言自语。

你真该看看加尔斯帮的那些人，无论是死的数量还是死的质量都远超那个叫“鬣狗”的杂鱼制造的节目效果了，你可也没有现在这么烈的负罪。哦，我知你要说什么，那是我的，是我刻意曲解了你的话，与这些人因为你的选择导致的死亡情况不同。

文莱思觉得系统大概是在开什么玩笑，但他没有太听懂。好在这情况他也早就习惯了，不会再放在心上，只是嗤笑了一声，说不清是迎合系统的玩笑，还是表达了他的不屑：“呵。”

“哼。你这东西，理解不了什么叫负罪，我一都不意外。”

文莱思清醒过来，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重新看到车厢内情况的时候，他才能到上的冷汗，黏黏地贴在背上，好像要结成冰块，而胃里翻涌的事，也快要涌到间。

系统说得对，但是文莱思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想对系统解释什么。

好，那就不提那事了。你不是也亲手杀过人吗？虽说数量不多，质量也不俗啊。那个可壮的小混混，是叫吧？用火球在人家上开，尸他那个倒霉弟弟大概都认不是谁，你一都不在乎。前两天晚上那个女的，因为你的误判一个火球变成灰灰，连尸都没留下来——你也一都不在乎。

对其他几个被那个叫“鬣狗”的杂鱼死的龙，你所的只不过是漠视他们死亡而已，你倒是被折磨的痛不生，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了？哈？你是认真的吗我的小文莱思？

文莱思突然笑了一下：

可文莱思知那只是错觉，系统不会为只能“自说自话”而到满足。它之所以不在乎文莱思一句话的回答和解释，是因为它确信文莱思将会反应，无法不反应，即便文莱思自己也能意识到这一，仍然不会不反应——它在享受这个过程。

“并不是被恶心到了。”文莱思摇了摇，“那也并不是装来的。”

嘿嘿，嘿嘿嘿，我倒是有意外。虽说之前就稍微有那么一觉了，但没想到你这小居然虚伪下作到了如此地步。就算是我亲自选定的主角，也稍微觉得有恶心啊。

梦：睡后大脑层未完全抑制，脑海中现各奇幻情景，是人类的一正常生理现象。就你的情况而言，更加详细地分类应该叫，“白日梦”。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能真正意义上的自言自语了，今天自然也不会例外。

“白日梦”是一常见的病症，发病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睡眠不足。

乖乖承认自己被那些东西恶心到了，吓到了怎么样？放下你幻想里那张叫“文莱思·卡斯特罗”的，好好看清真正的你，真正的文莱思·卡斯特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那么不情愿吗？

“……”文莱思的脸扭曲了一下，想要反驳些什么，但是系统没给他这样的时间。

好像还保持完整，一上一下的鼓动着。接着，便会听到尖锐、扭曲、嘶哑、不合常理因而也不似人类的声音：“即使他们死了，你也不会痛！”。

通常来说，我们将这症状称之为——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