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是系统再次拧一记鞭，把先生踢得侧躺在了地上。

“啊哒！”先生话音未落，系统已经发了一声古怪的尖叫，凌空跃起，一扭，左一记鞭在半空中到先生脸上，先生惨叫一声应声而倒，在爬起来的时候，嘴里已经控制不住地血，说话也有些漏风，然而他仍旧只是冷笑了一声：“哼。”

系统咧嘴笑着，抬起脚，猛地跺在了先生的：“你没有在回答我的问题。”

先生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努力，平躺在地上，转动珠，用蔑视一般的神看着系统，再次张，可是这次说两个字就要吐一血，说的不大顺利：“咳……呵呵……你已经放弃所谓的……咳……‘你问我答’的游戏了吗？随便你吧……咳……不过，就算你找到了……弗兰克斯，也没有意义。他也绝对不会卖我们背后的人的。”

系统轻蔑地冷哼了一声，看着先生，害得他浑抖了一下，之后俯下，在先生一柔的银发上轻轻了，满意似的嘿笑一声，再次了温和的笑容：“得好。所以你看，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你好好合，不就少吃了很多苦？”

“小文莱思，你应该算着呢吧？嗜血术的效果是不是结束了？觉动作有滞涩啊。”

总之，他重新睁开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脑袋跟之间的状居然还保持着完整，内心的惊讶之情可想而知。而那个双猩红的怪，却早已经不知所踪。

他的前也许划过了自己并不算特别长的人生，想起了许久不见的青梅竹，想起了自己第一个杀过的人，想起了自己第一个帮助的人，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家人，又或者，他什么都没想，只是想要就这么，让意识沉黑暗。

“第四个问题，你猜猜看，刚才那个大黑坨落在了什么地方？”

寒光一闪，先生也在一瞬间的吃惊过后认命似的闭上了睛。

系统在说这一串让人摸不着脑的话的同时，伏下，捡起了之前先生扔在地上的长刀，双手握住刀柄，倒握着，选在先生上方，闭上一只睛，像是瞄准一样来回摇晃着闪烁幽蓝寒光的刀，接着，脸上无比寒的笑容，充满恶意却好像无比快地大声喊：“所以，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你这么还我吃了多大亏吗你这只蠢猴！”

“嘿嘿。”系统落地之后，又冲着先生邪笑了两声，抬起右脚，猛地一抬，又踢中了先生的下，先生猛地一仰，上半直起，了像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时的动作，接着，便又好像顺势跪下来一样趴在地上，吐了一大血，在黑夜中看起来，就好像将他面下方本就有些枯黄的草叶一瞬间染成黑。

灵徽是什么东西了吗？

先生咳嗽了两声，满脸苦笑地了。系统无疑能看他并非自真心，不过显然对此毫不在意：“接下来，第三个问题，你和弗兰克斯，你们两个在为谁效忠？又是听了谁的安排，为了什么目的，绑架大小，把我引来——这么一个拙劣的局？”

“……哼。我们的目的只是要确认你究竟是不是灵辉持有者而已。”之前一直颇有些畏缩的先生忽然平静了下来，被打得鼻青脸的面庞在微笑的映称下，居然显得凛然起来，“而我和弗兰克斯背后的主人的份……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不过那也没有关系，这次就饶了你吧。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

“据艺术创作的定理，首尾呼应的原则，为了营造戏剧化的气氛，并通过宿命式的剧情给原本浅显的情节染上悲剧英雄般的沉重彩，最后的问题，也就是最初的问题。”

文莱思说实话对先生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看系统一直这样毫不讲理地殴打先生，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像是看人打小孩时会自然产生的恻隐之心。不过欺负弱小时的罪恶无疑对系统来说毫无意义，甚至于恰恰相反，看起来系统对这一系列行动好像还相当乐在其中。

先生捂着最后被系统踢中的侧腹，另一条瘦弱的胳膊在地上支撑了好几次，都没能撑住，反而因此再次吐了一大血。就连文莱思都能很清楚地闻到血腥的味。

对，就在两分钟前结束了。不过，在没有低阶嗜血术加成的情况下，我的原来还能到这么难度的动作啊……你别给我随便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