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笑声中，众人也没忘记观察那即将产卵的羽族。

他弓起身子，喉咙中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是直接从气管中发出的声音。腿间的肉缝涌出一大股橙子味的黏液（汝音和其她鲛人都摸了一点），缓缓地裂开到近乎要从下撕裂他的身体，深红的肉膜之间露出金光闪闪的蛋形。一缕掺着金色的血液从被撑开到极致的穴中渗出。产卵对于雄性极端危险和痛苦，而他精致的面上却依旧是呆滞的表情，赤金色的瞳孔没有丝毫波动，如同一只无知无觉的产卵机器，只有全身的肌肉和肉穴机械又规律地张弛着，将酒坛大小的蛋生出来。

“吸收羽族雄性的魂力生长，这便是金蛋的来源了。金羽鸟全身都是宝，毛可以做为纺织品原料，肉可以吃，轻且结实的骨头可以当工具或者武器，精液可以补充魂力，泄殖腔的粘液可以当饮料，卵对于魂力更是大补。所以是数一数二的烧鸡啊。”

血液浸透了他身边的海水，那蛋随着大股涌出的血水落在奈亚手中。

她蹙眉看着羽族腿间汩汩流淌着血水的肉洞。一只海参型鲛人来到她身边，将手中摆动着腹足的生物放进肉洞中。

“兔兔，找到撕裂处，先止血。然后帮他合上。”

棘部鲛人的疗伤海兔，用于治愈体内创伤。

“这只羽族恐怕也用不久了。雄性虽然可以经过法术改造产卵，但终究生理条件有限。因此养殖场有羽族产卵时，需要棘部和壳部及时治疗，必要时进行手术。尤其是当生产受精卵的时候。如果不经过法术改造，一只雄性也只能产下一枚卵。至于法术改造的方法……”

“呼…阿音，阿音！别让她们碰我！”被好奇心强烈的鲛人们围住，跃跃欲试地想要试试沾在娇花般肉穴上新鲜淌出的汁液，羽焱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用比任何生物都令人动容的甘美嗓音哀求：“我是你的！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我不想被别人碰！”鲛人的鲛歌因其携带的法术能惑人心智，而羽焱的嗓音没有任何法术也有着令人怜惜沉醉的魅惑。

几个鲛人见他可怜，便不再动手而去看另一边的热闹。

汝音背对他看着那刚刚产卵濒死的羽族。“我的东西，还能和我提要求？”

一只鲛人的宠物海蛸从羽焱腿间探入那被软肉包裹的肉穴。感觉到被温暖包裹的章鱼激起了喜欢钻洞的天性，带着吸盘的触角在内部贴紧又拔起的感觉诡异的痛苦又刺激。

居然就连宠物都可以碰他。他从未设想过自己成为阶下囚的一天竟会如此悲惨。原来不是自甘为奴就够了，奴隶深爱着主人，但他不是主人的唯一，甚至只是用来取悦她友人的物品，而且是个令人嫌弃的贱货。就算她不在乎，他还是想把未被开发的地方留给她。

羽焱手腕一拧，翻身滑下岩石挣开了绫音的束缚，然后将海蛸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