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徐长安将信件包好,用不易损坏的修士衣服包裹起来,埋在石碑之下。
要知,苏井然从不知
武技基础招式也是可以不停达到新的境界,毕竟那些所谓的登堂
室、神完意足、技若神通、玄而又玄等对武技仙法修行程度的划分都是在一定招式的基础之上或是仙法要诀之上才开始探讨。
只是看到下方不断练习的徐长安,苏井然不禁开始从内心考虑起自己的修行
路。虽说苏井然早已从心中拟定了日后的修行方向,但是在仙舟之上引导徐长安练剑这三个月,又重新令他开始审视自己的修为、
法、剑术。
徐长安抖了抖上的晨
,伸个懒腰站起了
,此时不过离他结束练习刚刚小睡一个时辰而已。
因为徐长安的表现,让苏井然再一次重新定义了一遍那所谓的基础,原来那些基础并非只是简简单单的修为纯、元气
厚、
魄无垢、仙法纯熟。也许在这之下,每一个
法符文,每一招仙法手印,每一副剑图印记,每一
真元路线都可能令一个人的修为有不同程度的
化基础。
不过令苏井然见怪不怪的是,徐长安此时气神饱满,完全看不
来是一个历经疲惫熬夜修炼的人。
是夜,星移斗转,月落西沉。
所以在苏井然与徐长安这剩下的两年有余的时间里,他决定要抛开一切好好重新审视一遍他自己重新定义的基础,要令自己在这里开辟一片新天地。
只是这也许便是苏井然为徐长安在心中悲哀的缘由,毕竟年芳十四,本该是无忧无虑放飞天的年纪,然而此刻的徐长安却又在心间压下了一块
石,令其早一步背上了那本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枷锁,只是这是喜是忧,是失是得,只有日后的徐长安自己才能清晰认识清楚。
徐长安醒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继续练习《剑术正经》基础四式,而是走到卧山的石碑前凝视了一阵,而后找苏井然借了一
纸笔,写了一份信。
然而此依然是一副隆冬时节的气象,不可谓不怪哉。
大致内容是,自己前去禹州最东的杏林池修行了,若是师傅又重临人间,记得叫小师弟来捎个信,他徐长安便会立刻赶回,而后又写了一些问候云云,及徐长安内心的苦楚。
这也可能是因为苏井然是仙门修士的原因,毕竟所有的基础招式都只在武夫之中存在,仙人都是以法为基础的。
只是想想徐长安内蕴藏的恐怖生机,以及心关内沉睡的
神,苏井然又是一阵释然,徐长安这是典型的老天赏饭吃,也是没法的事情,他苏井然是羡慕不来的。
崩山在不动用蛮力的情况下以可碎石,逐浪在不借用内息的情况下可以生风,横江仅仅只是防守尚无可知,但那凌风居然已让徐长安可以片刻借风而上,实属奇迹。
最后向苏井然要了一个不过锦大小的小袋
,装了些卧
山脚
随后还不放心,是拉着苏井然在石碑之下
了一个小型阵法,保护这块石碑及以下的土地不被破坏才算罢休。
旨之下,他徐长安真是生生在苏井然面前表演
了不一样的风采,仅仅只是四式基础,竟是让他练
了不俗的威力。
但是此刻的徐长安却再不是那练成即可的态度了,而是实实在在开始在自己的修为与武技之上下苦功夫,因为心中要了期待,所以便有了动力。
一抹初破晓,光罩大地,伏龙岭整个山脉依然冰雪覆盖,银装素裹宛若北国。
毕竟一位弱冠之龄的真人境巅峰,已经足够苏井然自傲天下了,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尽早阶在这三年里再度苦修。因为即便苦修,依苏井然自己的看法,没有个十来年别想再有机会
阶,还不如停下来,好好研究自己所走过的路,说不定从中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要知自徐长安回大晋以来已经历时三个月,
理来说早已是
开,蝶舞纷飞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