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红痕，脖颈和肩头的咬痕，以及做到尽兴时脸上的绯红都抱有一种恶劣的快感，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再三确认过自己确确实实在自己的体内顶弄，后来便更是如此了。

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理，夹杂着对自我唾弃和迷恋，cen将五指伸开，在CEN的腹部慢慢地摁下去，看着他体内被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又挤出来，从两腿之间缓慢地淌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沾染上污浊。

CEN的性器在自己的手中颤抖着释放，自己并不是抱着“不可以中出”而是“想要射在自己身上”的心情在情欲高涨时抽出性器，肮脏的液体溅在光洁的身体上又缓缓地淌下来，而CEN依旧像是洋娃娃一样睡着，并不会因为身体被染脏而抱怨指责。

他着了魔一样地将耳朵贴在CEN的唇上，听着自己顶到深处时他发出的轻哼和呻吟，听着性爱时明显与平常不同的喘息频率，心跳鼓动得越来越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搔弄着心脏一样，从左胸蔓延到四肢的酥麻感，cen还从来没有体会过。

在cen的书架上不乏有这样的书，描写了人们陷入爱恋中的感受，和cen现在的感受略有出入，但是却又不容抗拒地告知他——

你已经对着自己动心了。

因为用自己的身体疏解性欲，于是爱上了自己，这么说也未免太过于荒谬了。

在睡眠状态中的CEN能够给予cen的回应还是太少，不管是cen做的有多么过分，CEN的呻吟都是懒散的，像是梦呓一般，又轻又小，更别说身体的运动了。

在cen将CEN的手臂拽起搭在肩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他需要CEN更多的反应。

不仅仅是因为他想看到自己在性爱中更为放荡的模样，毕竟，爱果然还是得到回响更令人喜悦和充满干劲。

4.

身体好热。

饱涨的感觉从体内传来，快感和困意搅在一起，CEN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向身上人，被一个深顶刺激得叫出声来，而死死地压在自己下腹的重量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这人的热量和形状，还没来得及发出呻吟便被堵住了嘴唇，舌头被热烈地勾起，无法呼吸带来了一些慌乱，他抬起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臂。

分离的时候CEN呼吸紊乱地对上那双清澈的蓝眸，攀上cen手臂的手也因为窒息感握紧，他向下看去，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的一条腿，被按压住的小腹，cen的性器在视野中出现又消失，毫无疑问是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着。

“早上好。”

cen沙哑着向CEN问安，脸又逐渐靠近，在CEN颤抖的唇瓣上蜻蜓点水地触碰了几下后贴在他的脸旁，同样滚烫的脸颊软软地相互磨蹭着，喘息声一点点地同步起来。

“你、啊……你在和……我做？”CEN眯起眼明知故问，手抵上cen的肩膀向外推着，却使不上力气。

“嗯……”cen贴在CEN的耳边，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只好松开双手，将CEN揽在怀里用更猛烈的操干来回应CEN。

“cen…！”CEN的反应比睡着的时候要激烈更多，他的声音也精神了不少，让cen越发兴奋起来，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你是在和你自己做，你知道吗？

CEN想问，但是以他这样的状态，这么一句估计要断断续续夹杂着娇喘声说上半天，获得的回答是“我知道”。

他也知道。

在早晨起来意识到自己双腿有些不适的时候，在他不经意地摸到自己脖颈上的咬痕的时候。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欲望越发旺盛的时候。

CEN伸手环抱住cen，允许了他将自己抱在怀里顶弄的行为，一只手向上覆在他的后脑，手指插进棕色的发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