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啊,不给我口一下吗?”男人理直气壮地要求着,鼓囊囊的裆在cen的屁股上来回磨蹭,cen暗中咬了咬牙,只是将人拉扯到床上,自己位于下方躺好,手抚摸下去隔着裤子揉捏着男人的性器。
“嗯……我身体确实不舒服,可以直接开始做吗?”cen轻声说着,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柔和一些,他的身体硬的像块石头一样。
包括他也不知为何有了反应的下面。
明明手下的触感很恶心,他还是第一次接触到除了自己之外的性器,即便是隔着裤子,这种感觉还是在每一根手指上残留。
男人哼笑几声,cen心头一紧,疑心是不是自己进展太快和哥哥不一样了,正准备说些什么,男人却已经将他的裤子褪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
是这样吗?
CEN?
cen一阵阵地难过,他只能像CEN那样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肩头挡住脸,男人挤了些润滑油在手上,粗糙的手指便探了进来。
“呃嗯……”
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后穴拼命反抗着,试图将男人的手指挤进去,cen有些吃痛地急喘着,额头流淌下冷汗。
男人的手指有所停顿,很快在体内转动着抵进去,完全不在乎被初经人事的干涩甬道挤压,粗暴地进入着,很快就加上了第二根手指。
cen的叫声加上了些痛苦,男人便问道:“怎么了,果然今天很难受吧?要不然就不做了?”
那两根手指还在他的体内性交一样地进出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cen拼命摇头,断断续续地示意自己没有问题,只是太久没和男人做了,有些不适应。
男人便有些得寸进尺地弯曲手指,很快触碰到cen的前列腺,对准那里奖励似地顶弄着,对cen而言却酷刑一般,他不清楚这种快感从何而来,该不该来。
性器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液体,仅仅是手指就能带来这种感觉,那要是男人的性器进入身体,会是怎样的?
要叫的吧?CEN很会叫床,自己也像CEN那样叫就好了。
“badcen这么久没做了,第一个接的人居然是我……”男人的语气带着虚假的感动:“badcen……”
会说爱什么的吗?
cen正准备咽下嘴里的呻吟对男人说些什么,下巴却被猛地抬了起来,随后对方的嘴唇就盖了上来。
“呜!”cen皱起眉难受地闷哼,男人的手离开他下巴的第一时间他就准备躲开,可是体内的手指却突然有所加快,另一只手也隔着衣料蹂躏着cen的乳尖。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cen的腰轻颤着,乳尖的快感远远比不上痛感,他甚至在怀疑自己的乳头会不会被磨蹭出血,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可比他自慰要爽的多得多了。
与陌生男人接吻,和被手指侵犯身体,不管哪一个都是cen不可能会做的,但是CEN却经常要做。
cen也越过了这条线。
厌恶的情感不断膨胀,cen想不管不顾地推开身上的人,唇齿间的纠缠黏黏糊糊又让人恶心,手指却一点点从体内撤了出去,转而抵上的是男人的性器。
隔着一层避孕套也能感受到那种吓人的温度,对准后穴缓缓地顶了进去。
cen死死地扒住男人的肩膀,痛得张口咬上了男人的嘴唇,在疼痛感和理智的争斗中还是松开了嘴。
男人低喘着分开,咕哝着说今天怎么这么紧,cen想要放松却因疼痛不断缩紧,夹住男人的性器不允许再深入一步。